上官卿尘极力的辩解着“我没有偷她的簪子!”
昏暗的烛光摇曳,映照在斑驳的墙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上官卿尘的声音,在这幽闭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的眼眸里闪烁着不屈的光芒,紧抿的双唇透露着倔强,即便面对的是众人质疑的目光和冰冷的指责。她环视四周,每一个眼神都试图寻找一丝信任与理解,但回应她的只有更加紧逼的沉默和愈发沉重的空气。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让她更加清醒,却也更加孤独地站在这个由误解编织的囚笼之中。
晴箫添油加醋到“姐姐偷了就是偷了,没必要死不承认吧”说着晴箫便要哭了。
晴箫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晶莹剔透,仿佛随时都会决堤而下。她嘴角微微颤抖,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与不甘:“我明明亲眼所见,那簪子就在你手上,现在却怎么找也找不到……”说着,她抬手轻轻拭去眼角即将滑落的泪珠,那动作里藏着对上官卿尘深深的挑衅与蔑视。周围的空气似乎因她的控诉而变得更加压抑,众人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切割着上官卿尘本就脆弱的防线。晴箫的泪,如同这场误解中最锋利的箭矢,准确无误地射中了上官卿尘的心房,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刺痛。
周围师兄弟信了晴箫的鬼话纷纷让上官卿尘给晴箫师妹道歉。
上官卿尘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她难以置信地望着四周那些曾经并肩作战的师兄弟们,此刻他们的面孔竟如此陌生。她的眼神从一个人移到另一个人,试图寻找一丝熟悉与温暖,却只得到了冷漠与疏远。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缓缓站起身,身形略显踉跄,却仍旧挺直腰板,声音虽轻却坚定:“我,上官卿尘,行事光明磊落,从未做过任何偷窃之事。若要我为莫须有的罪名道歉,我做不到。”话落,她转身欲离,每一步都似踏着沉重的铁链,却每一步都走得异常坚决,留下一室愕然与沉默。
宗主来了愤怒的呵斥他们“好了!都给我滚回去睡觉!”
宗主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屋内炸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大步流星地跨进门槛,身影在昏黄的烛光下拉长,显得格外高大。那双锐利的眼睛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屋内瞬间安静得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只有烛火噼啪作响,与宗主身上散发出的冷冽气息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他停下脚步,目光最后定格在上官卿尘身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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