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池豫说:“他人都走了,你怎么还在这?”
南池豫:“……”
这熟悉的语气。
他就知道!
……
“轻轻,你没事吧?”舒迩扶着神情恍惚的旭轻坐下。“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旭轻猛然抓住舒迩的手腕,眼神犀利,“迩迩,你认识她,对吗?”
旭轻从小就备受族人的刁难和侮辱,有的时候承受不住了,她甚至会对自己说:要不就这么算了吧,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可是真走到那一步,不甘,还有求生的本能最终还是占了上风。
直至那一次——她命悬一线,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是舒迩救了她。
甚至因为救她,让本就不好的身体雪上加霜,几经在生死线上徘徊。
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旭轻用这样的眼神还有语气对待舒迩。
可是随即她又反应过来,松开手,轻轻揉着舒迩的手腕,向她道歉:“迩迩,对不起,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舒迩轻轻摇头,“没有。”
“那就好。”旭轻转而握住舒迩的双手,看着她:“迩迩,你今天说那个丫头长得像你一个故人,像谁?
舒迩眼神躲闪,“我不确定。”
鬼使神差地,旭轻突然想起之前舒迩初见那个丫头时,脱口而出的几个“叶”字。
她猜测:“是叶流云?”
仿佛是听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舒迩身体一抖,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若不是旭轻扶住,只怕要又一次摔倒在地。
面对旭轻的眼神,舒迩知道自己躲无可躲,只能轻轻点了一下头。
可是随即她又说:“确实长得很像,只是她们的性格……天差地别。”
叶流云这个人,孤僻敏感,但其实对谁都一副好脾气。
今天这个女孩,好像对谁都笑眯眯的,但实际更像个刺头,是个混不吝的。
这两个人,完完全全就是在两个截然不同的环境中长出来的样子。
舒迩又忍不住闭上眼睛回想自己今日在睦邻街上的所见所闻,喃喃:“但是,真的长得太像了……”
自从舒迩回到中洲以后,就总是这般魂不守舍,甚至夜里也常常惊醒,睡不安稳。
只瞧这面色都憔悴了许多。
明明是受害者,偏偏还要因为一个卑贱的加害者的死亡而日夜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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