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剑修!”
“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
“我记得闫怀真现在好像是昭明天宗惩戒堂的副堂主吧……”
“你说一个惩戒堂副堂主为何会和一个从未见过的小弟子有任何过节呢?”
“听说闫怀真修的是无情道,向来铁面无私,我觉得大概率可能是这个小丫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问题。”
“这位道友说得对,我觉得这丫头行事风格诡异莫测,不择手段,八成是有大问题!”
至于是什么大问题,大家七嘴八舌也讨论不出个所以然出来。
而在通明广场的东北角,有一个刚刚还满脸姨母笑的小姑娘瞬间进入警觉状态,犹如炸了毛的猫:“四时!完了,完了!闫怀真这个狗东西啊,这个时候搅什么局?”
昏昏欲睡的四时瞬间惊醒,睡眼朦胧却还是强撑着自己的眼皮望向来人。
这一看,连仅剩下的瞌睡都没了!
完蛋完蛋,闫怀真,舒迩忠实的三号追求者,面上冷冰冰,心里火辣辣。
年纪不大,辈分实高。
相当初,叶流云被挖灵根挖得那么快还多亏了他给丹宗施压来着。
他现在出现在这个地方,说出这番话,岂不是证明他正是为了叶流云而来?
闫怀真走到谢启惟、谭静还有澜微面前,一一见过礼:“怀真,见过师兄,见过谭阁主,澜微宗主。”
谢启惟双手背在身后,脸色沉沉。
远处的山峰渐渐没过了橙红似血的夕阳,没有了光线的映照,天色暗沉得比之前更快,黑夜迫不及待要粉墨登场。
周围谁也没有说话。
谢启惟目光从闫怀真身上移开,微微扫过坚定站在舟舟背后的桑亭之,面色复杂的舒迩,还有无数好奇、或是担心或是看好戏的稚嫩脸庞。
他背过身去,双拳紧紧握着,望着那高台身上一道道凌乱的但是饱含剑意的剑痕,不知在想些什么。
何柿垂眸思考,随后右手微微一挥,竟是借助护山大阵将所有将离未离没有通过试炼的少年修士们全部都送出了山门。
还剩下的少年们先是惊呼一声,可随即立马噤声。
他们再是反应迟钝,也知道这位闫师叔和谢宗主怕是有些龃龉,以至于如今气氛如此尴尬。
闫怀真维持着行礼的姿势定在原地没有动,只是无人可见的嘴角翘出了一个讽刺的弧度,给他这身冰冷镀上了一层微不可见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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