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启惟手中动作一顿:辜师叔?
这是怎么了?
这边,方广扇皱着眉头瞥了眼狼狈闫怀真,随即顺着方向在桑亭之和舟舟面上游移一会儿,最终掠过弱不禁风的舟舟,将视线直接定在身形修长的桑亭之身上,语气嘲讽:“我说这么多年来师兄怎么一个弟子都不收,原来师兄收徒弟是看脸的。”
辜方辞:“……?”
不等他反驳,方广扇继续说:“我这弟子这般狼狈模样,再看你那弟子毫发无伤,到底谁伤害谁?难道不是师兄先犯了戒,反而来这里倒打一耙?”
他刚说完这句话,谢启惟也急急忙忙赶到了。
一到这,就看见他两个师叔和那急眼的公鸡似的,双眼通红,谁也不待见谁,旁边站着的弟子倒是都挺乖巧,除了——“闫师弟?”
闫怀真闻言抬了抬头,又很快垂下去,看不清什么脸色。
“启惟,你来评评理。”方广扇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颤抖着手指指着辜方辞,又指指闫怀真,“他,一个做师伯的,把自己师侄打了一顿捆到这儿来,倒打一耙说是伤害同门,你看看,到底谁伤害谁?”
额……
谢启惟默了默,闫怀真昨日确实有些冲动,但是伤害同门倒也谈不上。
倒是他闫师弟除了身上有些许内外伤,体内灵力空了些,但除此之外也没怎么的呀。
谢启惟有些无语,只觉得这二人一个赛一个地年纪大,却又一个赛一个地幼稚,但是为了宗门和谐建设,谢启惟还是得承担起哄老小孩的义务。
他先是向方广扇解释一番昨日发生的事情,待他脸色憋成了一个紫茄子以后,才又对辜方辞苦口婆心地劝诫:“辜师叔,昨日,您不是也没说什么吗?怎么今天突然想起来替舟舟抱个不平了?”
辜方辞反驳:“你师叔我是那样的人?”
过去了的事情就过去了,天天计较那玩意做什么?
更何况,群芳殿上,是他弟子大获全胜。
谢启惟突然有些摸不准:“那您这是?”
辜方辞直接将风翎甩到他的面前:“你自己看看。”
他没好气地又对方广扇说:“你也跟着看看,看看你那个弟子是个什么德行!”
舟舟手中的风翎显示的正是她原来随身携带的留影石记录下来的画面,从闫怀真出现开始记录,他和舟舟二人的对话,他的不怀好意全部一览无余。
只是之后随着舟舟和他突然缠斗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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