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道理?”
傅长宁老老实实站好,给他沏了壶茶。
“夫子,我错了。”
陈夫子接过,拂了拂茶盖,却是没喝。
“既是错了,那便抄书吧。”他转头,从书架上抽出一册封皮还很新的书来,“这是我此次前往昌平府所见,柳大家新刊的一册解注,已是最后一本了,机缘巧合下为我所得,便罚你把它抄上三遍,如何?”
傅长宁瞬间皱成了张苦瓜脸,接过书,不情不愿地看了眼。
等等!
《易学三解》?!
她眼睛瞬间亮起:“多谢夫子!”
说着,便喜滋滋地翻阅起来。
陈夫子摇头叹气:“也不知你是随了谁,尽对这些旁门杂学感兴趣。”
周国推行儒学,科考以四书五经为主科,校考其中经义,易经虽然习的人少,却也绝对称不上旁门。
只可惜,柳大家虽有大家之称,这些年却爱上了寻仙问道,这本书不过是他的旁门爱好罢了,其中涉及方向也与一般典籍经义不同。
陈夫子回程时便已翻看过,里边尽是些占卜易数、求真问道相关,看似玄妙,实则故作玄虚、不知所云。
若非看在柳大家往日的美名上,只怕都未必肯有书局刊印。
傅长宁眼珠子转了转,合上书,脆生生行了一礼:“多谢夫子疼我!我往后必不会再在夫子的课上睡大觉了,不然夫子只管罚我!”
陈夫子揺摇头:“不必给我戴高帽。”
又道:“你只说不在我的课上睡觉,却没提及李夫子,可见你本性未改,不过稍加修饰罢了。”
他叹了口气:“罢,罢,既要抄书,等下他的课便一并别去了,便说是领我的罚即可,也免得他再三在我面前抱怨你在他课上无法无天,女子无才便是德、不如回家嫁人云云。”
李夫子正是学堂中另一位夫子,负责教导学生认字及书法。
傅长宁虽性格慧黠,有些小聪明在,却绝非不敬师长之人,这会儿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他恶人先告状!”
“先前他暂代夫子你的课的时候,说要大家积极回答问题,说得可好听了,什么师生互相印证、教学相长,可他在课上从不叫我和秀琴、小玉她们,每次我们举手都视若不见,说什么若是没人想要作答就算了,可我和小玉明明都举手了!”
“还有他自己的大字课,李二虎那手鸡爪字,居然也能次次引为甲等传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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