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提及的耻辱过往。
看着台下学生们或震惊或八卦或不敢置信的眼神,李夫子脸色当即涨得通红,暴怒之下,一卷书当即砸了出去。
“傅长宁,你放肆!”
傅长宁坐在最后一排,轻松避开,书砸在了身后墙上。
“夫子不要恼羞成怒,您既然可以说大实话,我当然也可以。这就是我的实话。”
“更何况,夫子,需要我提醒您一件事吗?您平日里在用的笔墨纸砚,看的书,哪一样不是用的藏书馆里的东西,而藏书馆的东西从何而来,不用我提醒您吧?若说我不敬师长,那夫子您呢,岂不是忘恩负义无耻之尤?”
“你!你!你!”李夫子何曾见过这般牙尖嘴利的傅长宁,当即气得气血倒流,倒退了好几步。
缓了好一会儿方才缓过来,铁青着张脸冷笑道:“好啊好啊,我念着村中和傅老曾经的恩情,一直不计薪酬,留在这村里教书,现在看来,这私塾是留不得我了,那好,老夫走便是!”
说罢,便转身大步离去。
走下台的时候,却不知踩到了衣袍还是什么,朝天摔了一跤,半天才青着张脸,爬起来离开。
这一幕发生得太突然,直到这时候,或在打瞌睡或在传纸条下五子棋的学生们才反应过来。
顿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虽然他们当中也有人早已经看不惯李夫子,但,但没了李夫子,谁来教他们上大字课啊?
以李二虎为首,常年被李夫子夸大字刚劲有力的那批人更是气得涨红了脸:“傅长宁,你在说些什么?还不快去拦住夫子,跟他道歉!”
傅长宁道:“需要我提醒你,你爹娘每年要给他另加多少成束脩,他才会每次都闭着眼睛夸你那手鸡爪字吗?我这是为了你好,换个夫子,省些银子,岂不妙哉?”
李二虎旁边的少年脸色铁青,道:“你说得倒轻松,请夫子哪有那么容易?没了李夫子,陈夫子一人,如何教得过来我们?”
“容不容易,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傅长宁收拾书本,起身准备离开。
那少年上前拦住她:“不行,你不能走,跟我去给李夫子道歉!”
其他人虽然还没反应过来,却下意识维护傅长宁:“哎李长松你说什么呢,长宁也是为了维护我们好不好?”
“你难道就没被李夫子骂过,或者说,整个学堂,除了爹娘给他另外交钱的,谁没被他指桑骂槐过?偏偏碍于尊师重道,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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