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的话一句话一个动作,“你们夫妻两个先把丹药吃下去。”
侯广发二话不说就吞掉了一颗药丸,朝着楼上发疯地狂奔,把另一颗药丸塞进了妻子口中。
这药丸看着个头不小,不过塞进嘴里,根本不用使劲吞咽,几乎是入口一瞬间就化成一股清凉的液体顺着喉咙吞咽下去,味道不苦不甜,只有满口的药香。
我们和战猛都在身后紧紧跟着,想看一下药丸的作用。
主卧中,躺在床上一直没有起身的侯夫人和侯广发吃掉药丸之后,都感觉身上奇痒难忍,特别是已经被鳞片覆盖的地方,忍不住动手就去抓挠。
鞋袜褪去,侯广发最后身上只剩下一条平角裤头,衣服覆盖下面的皮肤被抓挠之后,一片片鳞片跟下雨一样哗哗朝下掉落。
皮肤上虽然还有一圈圈的印子,不过看侯广发夫妻的表情,很是享受,这会并没有痛苦的神情。
战猛也放心下来,我开口对战猛说道,“掉下来的这些鳞片,还有他们之前的衣物和贴身的被褥最好都烧掉,这些鳞片多少都带着传染性和阴煞死气,我不敢保证以后接触会不会还被感染。”
侯家家大业大,这些东西根本不会看在眼里,一听这话,刚刚挠掉一身鳞片的侯广发马上就落下躲在被子下面一样告别满身鳞片怪病的妻子,两人七手八脚的把床上用品和衣物一块卷成一团,顺着窗户就丢出了窗外。
后面是他们小别墅独有的私人小院子,在这里焚烧什么,暂时不会有人干预。
侯凤娇依旧满身的鳞片,眼泪汪汪的站在门口,委屈得不行,亲眼看着和自己差不多一样的父母都痊愈了。
她除了焦急,剩下的就只有羡慕,还有对当初找上自己,卖给她金缕玉衣的大师充满了不小的恨意。
“爸,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把希望的目光投向我,我也没有多说话,走下一楼,拿起的还是之前那把锋利的剔骨刀,叫着眼中都是恐惧的侯凤娇去了一楼面积很大的洗手间内。
我还是一个比较爱干净,讲究的人,不想把外面的地方弄得太难收拾,看着侯凤娇,无视身后一脸关切的侯广发,对她说道,“伸手!”
面对侯凤娇伸出来满是鳞片的手臂,我只能一咬牙,强忍着恶心,上手就把人按在洗手台上,用刀锋直接逆着鳞片生长的方向开始刮,就跟市场鱼贩子杀鱼刮鱼鳞一样的手法。
从刀和侯凤娇手臂接触的一瞬间开始,侯凤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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