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我,什么东西?”
柳沉鱼觉得自己来了七十年代之后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什么世家贵女的派头都被她抛了十万八千里,彻底不见踪影。
柳沉鱼冷着脸,下巴微抬,“进人家门不请自来,我没有大棒把人打出去就算好的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秦淮瑾小声说:“这是二团团长邹巡,后边的是她媳妇儿。”
他也是刚看见后边那个肿着眼睛的女人。
媳妇儿?
柳沉鱼没看见。
邹巡至少一米七八,他媳妇儿跟在他身后被挡了个严实。
柳沉鱼歪着身子往后看了看。
“怎么,秦团长爱人上午刚欺负了我媳妇儿,现在就认不出了,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邹巡一手护着他媳妇儿,嘴上阴阳怪气。
“能说就说,不能说就滚,哪儿他妈这么多事儿,”柳沉鱼没看见人,心情更是不好,“跟个耗子似的躲躲藏藏,怎么,没脸见人不成?”
秦淮瑾拉了拉柳沉鱼的手,想要亲自解决。
结果何萍萍不干了,啪一声,把手里的碗摔了个稀碎。
郝山河呆愣地看着突然爆发的媳妇儿。
何萍萍指着邹巡身后,“邹巡你给我起来,让刘晓慧出来,出来说说上午到底怎么被柳沉鱼欺负了。”
刘晓慧进来的时候就没看见何萍萍,这会儿听见何萍萍的声音,忍不住一个哆嗦。
何萍萍这人在妇联工作,最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今天这事儿她还在场,不知道会不会向着她。
刘晓慧怯生生的站出来,肿得桃子似的眼睛,一看见何萍萍就哭得稀里哗啦。
何萍萍两眼一黑,不明白她为啥哭。
“够了,闭嘴吧,哭成这样别人还以为你老娘死了呢,我还没找你去,你还带着男人打到我家门上了,丫挺的以为我身后没人是吧!”
刘晓慧哪儿想到这人张嘴就骂人啊,顿时眼前一黑,哭得更惨了。
邹巡大怒,“怎么的,你欺负人还有理了!”
何萍萍也无语:“邹巡,你讲不讲道理?”
邹巡黑着脸,指着柳沉鱼:“嫂子,到底是谁不讲理,她欺负了我媳妇儿……”
“啪。”
“闭嘴。”秦烁手里的筷子擦着邹巡的胳膊扔过去。
他擦了擦手,慢条斯理地站起身:“你是要打群架?”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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