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舟上混入了魔修,南颜第一反应就是想起了第一天晚上外出时感应到的那股邪魔之气。
“我觉得那厮不是什么好人,死了就死了吧。”鲸舟虽稳,但多少有些晃动,殷琊整个狐就开始懒洋洋的,趴在卧榻上昏昏欲睡,劝南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南颜静等了十数日,鲸舟上的执法修士再也没有来问过她,而那袁锋之死也不了了之。
“我只是觉得奇怪,若是鲸舟上混入了魔修,为何在此时动手。"
“这是辰洲的船,还有一位元婴坐镇,让他们操心去就好。”说着,殷琊伸了个懒腰,翻身继续睡。
南颜觉得殷琊最近不正常,小心翼翼问道:“二哥?”
殷琊懒洋洋道:“咋?”
南颜闭眼感应了一下殷琊身上灵力有一种要溢出来的迹象,道:“你是不是要升了?”
殷琊一脚把南颜蹬远,怒道:“会不会说人话,你才要生呢!还不让妖晕船了!”
南颜关切道:“你晕船呀,那你会不会肚子疼,那我给你找个手炉,再来点红糖姜茶?”
“南球球你是不是欠削?”
“没有没有。”
南颜告退后,心里却有些放不下,仍在想着之前的事,只是那袁锋乃是结丹修士,连他都被轻而易举地杀害,想来也不是她这个筑基修士能应付的,随后就又想起了仰月宗那对师兄妹。
“我下楼一会儿。”
南颜出了门,走到楼下,敲了敲褚京和孟盈在的房间,不一会儿,有人便开了门。
“道友,贫尼有些事想询问。”开门的是孟盈,见了她,眨了眨眼睛,退开半步请她入内,为她沏了杯灵茶,道:师兄外出,不知道友有何见教?”
南颜神识在屋内一扫,发现一个有趣儿的现象,鲸舟上修士居处较贵,孟盈和褚京是同住一室的,他们二人说是情侣,但里间的主榻上只有孟盈的女修用物,而外间的榻边却放着一双男靴,二人好像是分榻休息。
这在修界倒是很常见,即便是相伴多年的道侣,也各自有洞府,只不过这鲸舟上灵气不算纯正,修炼环境恶劣,情侣二人还要这般疏离,着实有些奇怪。
南颜找了个借口,道:“我昨日在坊市中,想出手一些灵材,人生地不熟,寻了一名徐姓掮客,他介绍了一个修士买了我手中的灵材。”
一提到徐姓掮客,孟盈眸底微微一闪,面上仍一脸迷茫,道:“然后呢?”
“成交得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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