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无法破坏的囚盔。
这样一来,身份的共同认可问题也可以遮掩成囚犯的认知矛盾,加剧双方的冲突。
死斗终决的存在不仅解决了实验所需的资金问题,更是让实验的过程变成了合理且合法的表演,在蒙特拉尼民众"热情"追捧下,他们甚至期待审判庭判处越来越多的死斗刑犯,来满足他们日益增长的精神娱乐需求。”
听到这里程实一阵无语。
可以,这也很民众,因为民众本就是一群只喜欢热闹的普通人。
他们无需辨别是非,也不想辨别是非,为数不多的精力只想用来看到足够的乐子。
“于是实验加速了,资助人未经我的同意开始快速扩张实验规模,但人力是有限的,我一个人已经无法支撑规模如此大的实验,所以......”
“所以你又走了在理质之塔的老路,开始将自已切片。”程实这次真无语了,他玩味的看着面前这个“可怜”的学者,啧啧讥讽道,“不长记性啊,门外那个瑟琉斯,怕是想取代你吧,但你似乎并不像怕理质之塔那位窃取了你身份的切片一样怕他......
哦,我懂了,你长记性了,你在自已的切片实验里做了手脚!”
瑟琉斯微笑道:
“不错,我在切片剥离和孵化的过程中做了手脚,利用大审判庭境内【生命教会】的兄弟为我提供的方法,在实验素材中加入了一些【死亡】的手段。”
程实挑了挑眉:“什么手段?”
“倘若我的切片看到了我,那么基于"共同认可"的【死亡】之咒,在人格的压制下,他便会立刻死去,变成【死亡】的祭品。
这是对祂的敬献,也是我亲手乞来的......诅咒。”
“......”
感情这里面还有您的事儿呢,骨座上的那位大人?
怎么每件烂事里都有您的影子呢?
程实吧唧吧唧嘴,懂了。
诅咒这才是瑟琉斯的底气,他不再害怕那个切片复制品,而那个切片复制品却在怕他。
难怪外面那位不敢进来。
也怪不得那个切片瑟琉斯迫不及待的想要带自已去解头盔,或许解开这头盔的代价便是替他杀了这位实验素材原型?
“然后呢,你跟我说了这么多,又说的这么详细,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可不信你是位好好教授,喜欢专门为迷茫的人解惑。
你在等谁?他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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