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披散着齐肩短发的小女孩一蹦一跳的冲了进来。
“瑟琉斯爷爷,我给你带来了你最喜......”
欢快的声音刚起了个头便戛然而止。
小女孩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她看着程实高举匕首的动作,看着椅子上心口流血的学者,看着那熟悉的死不瞑目的脸庞,“吧嗒”一声,手里的提兜失力掉在了地上。
蹦跳的姿势僵住,开心的笑容凝固。
上一秒还弯着月牙的眼睛,下一秒便瞪得通红,两行清泪顺流而下,喜悦和期待猝不及防的变成了悲痛和呜咽。
程实也惊了,因为他在这之前根本没听到门外有任何声音。
看着眼前无辜的小女孩惊惧而哭,他只能扯出一个还算友善的笑,尴尬无比的狡辩道:
“如果我说这不是我干的......你信吗?”
“呜......嗯,呜......信,我信的。”
小女孩抽噎着抹了把眼泪,提起了掉在地上的提兜,回身关上门,而后默默地走到了瑟琉斯旁边。
只这一套动作看下来,程实就知道这小女孩一定不简单。
镇定,稳重,有序,毫不恐惧。
哪怕是一个成年人在面对一个手持鲜血匕首的疑犯时,大概也不会像她一样这么淡定,抛开她的个人素质之外,程实能想到的唯一一个理由就是他穿着一身惩戒骑士的盔甲,这副盔甲让对方并不那么抵触和怀疑自已。
可是如果她经常来到这里,就应该知道惩戒骑士并不属于这里。
“他......走的痛苦吗?”
“抱歉,我没看到。
我赶过来的时候瑟琉斯先生已经死了,我只找到了这个。”
说着,程实揉了揉鼻头,摇了摇手里的匕首。
“那......你看到是谁杀了他吗?”
“嗯,我看到了一个满头黄发的男性刺客和一个破门而出带着囚盔的死斗刑犯,他们神色慌张,手上沾血,我用雷霆攻击了那个黄毛刺客,但是他变成一堆扑克牌消失了。
至于那位死斗刑犯,他跑的太快了,我没能抓到他。”
小女孩又抹了把眼泪,她的小手叠在瑟琉斯苍老的手背上哭了许久,而后又顺着程实的视线看向了那一地焦糊的扑克牌。
“扑克......我好像没听爷爷说过这种能力,谢谢你,我好像没见过你,请问你是......”
“格林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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