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韦牧这个凡人展现出了十足的兴趣;胡璇轻笑不语,垂头掩饰了眼中闪过的精光;至于木偶......它再次站起,站在桌面之上,朝着程实的方向微微鞠了个躬。
“我从未怀疑过【欺诈】的实力,今日,您又向我证实了一点。
不过愚戏大人,在讲述这件事之前,我还有个问题。”
“呵。”程实随意的敲了敲桌面,摇头失笑,“你没有资格问多余的问题,你之所以能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今日我们三人恰有谈兴,而你,也与扎因吉尔这件事有些牵扯。
在我的好奇被消磨殆尽之前,你仍有为自己争取留下的机会。
可一旦我对你失去了兴趣,啧,那可没有人会为你失去一具木偶而说上一句抱歉。”
“......”
木偶沉默了,它呆愣片刻,转头看向了此间的主人阿夫洛斯,阿夫洛斯看懂了它的意思,轻笑一声道:
“我的兄弟说的没错,遮遮掩掩可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待人之道。
你看我也没用,现在这里的主人是我的兄弟愚戏,我不过是个囚徒罢了,而祂,已经变成了那位典狱长的守卫。
如果祂对你失去了兴趣,那么抱歉,为了讨好守卫,我不得不想办法把你请离此地。”
“......”
木偶的沉默还在继续,韦牧在这两位身上感受到了沉重的压力,他确实有底气,但问题是他的底气来源于他对某些事物的了解,而现在,他就算笃定自己了解阿夫洛斯,也不敢说自己了解这位愚戏。
因为他从未听闻过这个名字,甚至都不知道原来【欺诈】居然还有一位令使!
想想看吧,【欺诈】的令使,一位在欺骗和狡诈方面登峰造极的从神,哪里是那么好对付的?
于是韦牧在思索片刻后,选择了配合。
不错,是配合而不是妥协,他觉得自己需要留在这里,留在这张容纳了三位令使的长桌上,聆听祂们对这场游戏,对寰宇讨论一些视角不同的东西。
“请各位原谅我的逾越,我知道了,我会争取留下的机会。”
木偶僵硬的坐回了桌面,低下了头,似乎进入了什么坦白模式。
程实心下暗喜,嘴角噙着笑侧耳倾听,终于能在韦牧的嘴里听到一些有趣的事情了,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对方的第一句话就差点让他的大脑宕机。
“我的容器来自于我的恩主【痴愚】,在祂召见我时,我鄙夷了祂的无能,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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