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世人都道“父母在不分家”,谁家若是父母健在却分了家,那必是儿孙不孝。
直到陆名扬说明了他这个分家的真正含义,才算安抚住几个儿子,也才有今日的稳坐如山。
苏云朵初听到“分家”二字,自然也极为吃惊,侧头看了眼神色淡淡的陆瑾康,心里顿时就稳了下来。
陆名扬轻轻拍了拍安氏,让她稍安勿稍,略显混浊的眼睛闪着久未见的锐利在儿孙面上一一扫过,直到大家纷纷按下骚动不安的心,宴息厅里重新归于平静这才侧头看着安氏道:“不知你还记不记得三十年前咱们镇国公府那次分家?”
苏云朵发现安氏的脸色变了又变,可见那次分家必有故事,不由竖起耳朵提起神静听下文。
却见安氏只沉吟了片刻,幽幽地叹了口气道:“那就按老爷的意思办吧。”
苏云朵睁大眼睛看着安氏,明明刚刚安氏还极力反对,只陆名扬那么一句话,就偃旗息鼓了,三十年前镇国公府的那次分家到底出了何事?
陆名扬和安氏虽说提及了三十年前分家的事,却又明显不愿当着儿孙面前细说,偏陆老太太在自己面前一字未提,如此的讳莫如深,再思及族中认亲时,压根就没有叔祖之类的人物出现,苏云朵心里就更笃定了三十年前镇国公府分家必定发生了某些很不好的事。
看来镇国公府的水也并不比其他府第浅啊,至少三十年前的水深得很!
安氏此话一出,岂只苏云朵觉得怪异,除了陆瑾康依然神色淡淡,其他已然懂事的公子姑娘们只看他们脸上的神色,心中的感受必与苏云朵差不多,甚至应该比苏云朵想得更多,当然未必有苏云朵想得这般通透。
倒是几个媳妇的脸色有了变化,个个都是一会若有所思的模样,她们在嫁入镇国公府之前家中长辈必定与她们提及到三十年前镇国公府分家的事。
陆名扬接下来倒是进行了一番解释:“大家且都给我放宽心,刚才所说的分家,并不是马上就分了家让你们搬出府去自己开府另居。
听清楚了只是分产,并非让你们即刻离府!
只是想趁着我和你们母亲还健在,脑子也还清爽,先将家中田地铺子先分了交给你们各自打理,让你们各自有机会发展各自的产业,只待你们给我们两个老的送了终,就各自分府居住,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倒让人看笑话。”
说到这里,陆名扬很有几分抱歉地看了苏云朵一眼又道:“按理应该再等个一年半载再提此事,只是让爵在即,待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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