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也有一条绿色围裙。围裙很长,长到可以用它把他绑到凳子上。
“需要帮忙吗?”男人站到沈婵旁边,拿掉拐杖。
“我只会炒西红柿鸡蛋。你吃吗?不吃可以点外卖。”沈婵把洗好的米放到锅里,量了同样分量的水倒进去,按下开始键。
“外卖不是病号该吃的午餐。我帮你。”
窄小的厨房里,男人人高马大地站在垃圾桶前,手拿一把小小的削皮器,认认真真地给西红柿削起皮来。
四个西红柿削完,厨房地上就变成了灾难现场。
“你出去吧,衬衣都脏了。”
陆晏璋看沈婵企图拿扫把扫地,拉过她的手:“脚要制动,下午让阿姨收拾。”
然后不由分说地抱起沈婵走到沙发前。
“你那么爱抱人?动作娴熟,一定抱过不少女人。”
沈婵语气里酸味明显。
陆晏璋忽然感到一丝甜蜜,仿佛眼前女人是个宝藏,每次多接触一点,就能多挖到一点意外之财。而资本家爱财如命。
“不少,很难记得准确数字,或许我可以问问助理,以前他负责联系她们。”看着沈婵渐渐变了色的脸,陆晏璋忍着笑,开始从上到下解开衬衣纽扣。
“沈小姐,你要知道,在资本家脖子上盖章的,你是第一个。”
男人脸皮真厚,这种事情怎么说起来还得意洋洋!
“谁稀罕给你盖章!”沈婵偏过头不看他,片刻间,心情像坐了过山车。
分明是第二次恋爱,可为什么感觉之前跟秦骁在一起的自己像提线木偶?
“为了公平起见,沈小姐是不是也要我给你盖一个?”陆晏璋把被西红柿皮弄脏的衬衣扔在地上,上半身未着一缕,古铜色的皮肤闪着勃勃生机。他坐上沙发,手指摩挲着沈婵露在外面的浓白的脖颈。
“资本家都斤斤计较?”沈婵感觉到身后热热的,仍旧不回头。
“虽然每一秒钟都能听到美元落进口袋的声音。但这并不妨碍我们锱铢必较,或者说有仇必报。”
陆晏璋说得淡然,沈婵却听得呼吸一滞。大手已经悄无声息地从脖颈游走到她的唇珠上。玫瑰花瓣一样柔软,樱桃一样娇小可口。
男人的大拇指在唇上打着转儿,带着些许颗粒感。
“有时候,你让我感觉自己无能为力。”
“天天健身的人在我这个病号面前无能为力?比如什么时候?”沈婵噗嗤笑了出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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