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谢寂离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画面。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表面上再冷淡、再不动声色,他的内里也烧着一把火。面对小未婚妻或是有意或是无意的撩拨,不仅遏制不住地浮想联翩,甚至还做过不可言说的梦。
此刻意志力断崖式下跌,他终于抵抗不住吐真丸的药性,被撬开了口,“……想。”
“嗯?”,年荼明知故问,“想什么?”
“想亲你……唔……”
坦率表达出渴求的薄唇突然被吻住。年荼蓄力一跳,整个人挂在了自家雄性身上,气势汹汹地啃上去。
她将两条大腿盘在雄性腰间,谢寂离手足无措地僵硬了一会儿,只得小心托住她。
明明小兔子的四条腿都是短短胖胖的,变成人形却笔直修长,又带着一种细腻柔软的肉感。
谢寂离努力控制着自己不作出出格举动,却控制不住思绪,低声喃喃,“好软……年年、你好软……”
回过神,他意识到自己又说出了内心的真话,一张俊脸红了个透。
年荼并没有如他想象中一般露出被冒犯的愠怒,反而将他的脑袋搂在胸口,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嘛?哪里软?你喜不喜欢?”
吐真丸可真是好东西!
虽说已经在一起许多年,她平日里也很少能听见谢寂离如此坦诚地表达想法。即便是意乱情迷的时候,他仍然不大开口说话,因为他就是这种闷闷的性子,不像蛟,没人问他也骚话连篇。
“真的、哪里都软、喜欢”,谢寂离防线全然失守,在药性的操控下老实回答每一个问题。
他如同被戳中了开关,压抑许久的情感洪水般滔滔涌来,贴着年荼的小耳朵不断厮磨,“我爱你,年年……”
不是因为她哪里软,也不是因为她长得漂亮,而是从第一眼看到她开始,就莫名在意、一见倾心。
何况她待他那般好,如何能让他不死心塌地?
年荼被一下一下啄吻得晕乎乎的,原本冰凉的耳垂渐渐染上灼热温度,只听到谢寂离在耳畔反反复复不停地向她表白。
寡言少语的人设崩坏得彻底,他说着平时不会说出口的话,甚至吐露了一些她根本不知道的东西。
“昨天你夸王大海悟性好”,谢寂离停顿了一下,语气中藏着遮掩不掉的酸意,“我也学会了做那些菜,年年觉得我做得不如他好吗?”
年荼:“……”
怎么连厨子的醋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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