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好的差不多啦。
神奇鸡蛋还有另一种表现形式,那就是它似乎没有保质期,即使是放时间长变质了,有些人也会吃的津津有味。
小时候,我曾看见隔壁老张头儿在自家灶坑里烧臭鸡蛋,随着臭鸡蛋在灶堂“啪”的一声闷响,那股浓烈的味道就会从灶堂里直蹿出来,那感觉,真是臭极了。
享用臭鸡蛋时,老张头儿总是淡定地捏上半壶小烧儿(散白酒),然后,慢条丝理地将灶堂里烧得七淌八流的臭鸡蛋放入小碟,抿一口小烧儿,再用筷子头儿戳一口臭鸡蛋放入口中,紧接着,随着瘦削脸颊突起下颌骨的上下窜动,他便微闭双目,仔细品咂起来。
光阴荏苒,老张头儿现已作古多年,可不知为什么,每每回想起过往,他老人家享用臭鸡蛋时心满意足的样子就会浮现在我的眼前。
小时候总盼着家里来人,因为来人就可以借光吃上美味的鸡蛋。
记得有一年冬天,新婚的表哥表嫂来我家串门,做为对表哥表嫂拎来两盒槽子糕(蛋糕)的回报,妈妈特意给他们小两口儿蒸了一小铁盆鸡蛋糕(羹),那时,我和弟弟因为大人不让小孩子上桌只能眼巴巴地在旁边瞅着,看到我俩可怜巴巴的样子,妈妈于心不忍,就把我和弟弟拉到厨房,并安慰我俩,说等一会儿他们吃剩下的全给我们。
那一次表哥表嫂吃得很文明,每个人吃时都会吃自己那小半边的鸡蛋糕,于是,他俩互相谦让的结果就是盆中间留下了一道不宽不窄的鸡蛋糕墙。
为了看护心中的美味,那天,我和弟弟每隔一会儿就要跑到屋里看一下那道鸡蛋糕墙是否还在,因为那道墙是妈妈答应给我们的。
唉,真是怕啥来啥呀,就在表嫂吃完之际,表哥终于放下谦让的伪装,一羹匙就将中间那道鸡蛋糕墙扒得乱七八糟了,也就在那一刻,内心强大的弟弟终于放声大哭:
“妈,墙倒啦!”
说来也挺有意思,打那以后,我弟弟因此得了一个外号儿:
“墙倒啦!”
鸡蛋除了做鸡蛋糕,炒着吃也不错,只不过炒一盘要用五六个鸡蛋,这对于会过日子的人家来说,未免太奢侈了,于是那时的人们在馋鸡蛋的时候总是做鸡蛋酱。
做鸡蛋酱并不复杂,将一两个鸡蛋摊熟再用锅铲搅碎,然后倒入一碗农家大酱,旺火翻炒,直到有小气泡“咕嘟嘟”地冒出,再加入切好的葱花(有时也可能是韭菜末)就可以出锅了。
鸡蛋酱,可以做为时令蘸酱菜的蘸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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