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砚舟从后面走来,淡淡瞥了眼苏阑,随即对苏喻言说道,“苏喻言我们别理他,他八成是个傻子。”
苏喻言点头,“确实。”
说完把腿拔出来,两个人一起走了,只留下苏阑还趴在地上。
见两个小孩头也不回走了,他自觉无趣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餐桌旁找吃的,当他看到餐桌上已经没了食物,好不容易止住的哭声又哭了出来。
他对着谢忱哭诉:“姐夫,我姐还没嫁到你们家,你就打算把她可爱帅气的弟弟饿死,真是太过分了。”
他还没哭完就瞥见末薇手边还有食物,他那假哭声瞬间止住,手当即伸过去要拿,却被末薇一掌拍开。
“不是你的东西别碰。”这是她专门留给姬以蓝的。
姬以蓝刚坐下,她就将食物推过去,“特地给你留的。”
苏阑眼神幽怨,直勾勾的盯着姬以蓝面前诱人的烤肉,仿佛只要姬以蓝稍稍没注意到,他就要从餐具里抢走肉。
姬以蓝自然不让他如愿,最后他只能看着姬以蓝把肉吃掉。
原本只是假哭,这下成真哭了,“姐夫你看这个人,她居然欺负我。”
“姐夫,你让她把肉吐出来。”
苏缈见此长叹了一口气。
丧家的祠堂烧了也就烧了吧,有这样的继承人大概也就这几代的事情了。
夜色渐深,众人散去。
肖泽筵没有留宿谢家,而是跟谭濯一起离开。
这是在京都,肖泽筵自然是要回肖家的,谭濯将人送到肖家别墅外。
肖泽筵外套搭在臂弯处,摇摇晃晃走下车,谭濯下车,要看着他进去才愿意离开。
肖泽筵背对着他,摆了摆手,“明天见。”
“在所有道别里,我更喜欢床上见。”对着肖泽筵的背影,谭濯鬼使神差说出了骚话。
肖泽筵还没反应,从暗处走出的肖泽焱先有了反应,他危险的眯了眯阴寒的黑眸,可怖的眸光凝视着谭濯,“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是这么调戏我弟弟的?”
谭濯:“……”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不敢应声。
“哥,你误会了,他就是开个玩笑。”知道自家大哥的脾气,肖泽筵赶紧出来解释。
肖泽焱冷着脸,“哪个好人家的朋友会跟自己同性朋友开这种玩笑?”
肖泽筵:“……”
谭濯不闪不躲,直视肖泽焱,“我们不是朋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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