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夫人,买拨浪鼓吗,这可有趣了,你儿子一定喜欢。”
谢欢抬起的步子,因为此言停下,再度扭头,看见路人夫妇牵着的小男孩果然是拿着拨浪鼓,爱不释手。
他鬼使神差地后退一步,离那摊位近些。
老板正在哄小孩,促成交易,见头戴帷帽的男子又回来了,也没工夫理会,以为他只是看看。
谢欢却问,“儿子一定喜欢,那女儿呢,女儿会喜欢吗。”
老板一愣,露出牙齿笑,“当然啦,原来公子家是闺女啊,闺女多大啦。”
谢欢的眼神在一摊拨浪鼓上转,专心地选着,一边回答老板的话,“不大。”
老板点点头,谢欢选中一个红色漆面的拨浪鼓,鼓面画着一个小女童贴对联,喜庆又可爱。
“十五文。”老板道。
谢欢取出十五文递给老板,将拨浪鼓的手柄捏在手里,加快脚步朝着微生府的方向而去。
陶园的灯火刚灭,沈桑宁躺在榻上,脑海里忍不住想到裴如衍,也不知他快到扬州了没有。
倦意刚起,忽听一道清脆的拨浪鼓声自房顶上空传来,她的困意当即被拨浪鼓给赶走,坐起身来,一脸茫然。
大半夜的,谁跑人屋顶上玩拨浪鼓啊。
随即,鼓声自屋顶上消失,转而到了庭院里。
耳房的紫灵走出屋,“云大叔,您是不是走错地儿了,大晚上的这样不好。”
声音隔着墙壁和房门,传进沈桑宁的耳中,她既无奈又疑惑,因为云叔虽飞檐走壁爱爬房顶,但一向晚上不会来,这是礼貌也是避嫌。
这会儿是怎么回事?
想起白日里云叔不理人的态度,沈桑宁从榻上起身,穿上鞋裹上外衣,走出房门一探究竟。
她出门便对上紫灵犯嘀咕的神态,显然也是对云叔很无奈。
漆黑的庭院只留了一盏夜灯,离灯越近的地方,越能看清豆大雪花从天上快速落下。
主仆俩站在屋檐下,见一个云叔在露天庭院中,背对着她们,他正坐在积了雪的石凳上,也不嫌屁股凉。
沈桑宁不知所以,在紫灵去取伞的时间里,她已经走下台阶,她走得极慢,一步步稳稳当当地朝云叔踏去。
还未靠近,忽见云叔身子微动,下一瞬忽然起身,转身朝她走来。
“叔,有些晚了,是有什么事吗?”沈桑宁问。
她说话时,唇瓣一张一合呼出一团团白茫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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