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几十年往来进项都是我在打理,当初我儿媳掌家的时候为家里增了不少利润,唯独二房是不需操劳的,你们哪知个中艰辛?不过有一事弟妹该知道,宝莺出嫁的时候,我做主由国公府出了一份极其丰厚的嫁妆,故,她是不该再分了,即便今天叔父做主再给宝莺分一份,弟妹会给她吗?还是全给了宝珠?”
虞氏说得直白,气坏了许氏,许氏拧眉,“大嫂就这样恶意揣测我?”
“不是恶意揣测,而是宝莺自打远嫁后,就没有回来过!你真的会给她分吗?”虞氏平声静气继续道,“还有一句话,我倒想问问弟妹,宝珠那个性子,你今日就算成功分去三成的家产全给了她,她能保得住?”
方才还没什么意见的宁国公,这会儿觉得妻子与大舅子说得很有道理。
“我……”许氏竟一时答不上来,女儿的秉性,她太了解,声音也随着轻了下去,“那也是她的底气。”
虞氏倒不是不愿意给裴宝珠底气,实在是裴宝珠自己不争气,倘若宝珠有儿媳的能力,能够一直钱生钱的,那三成也就三成了,裴家一荣俱荣。
可问题是,万一败光了,未来还不是要国公府管?
分家只是分了家,关系还在啊。
虞氏感慨地叹了声,“你觉得,宝珠的底气是财产吗?难道不是她姓裴?”
许氏一时反驳不来,蹙着眉头深呼吸一口,沉寂下去。
妯娌的对话,闹僵了气氛,但裴叔公全都听进去了。
当初自己能从兄长——老宁国公手里分得三成,那是自己膝下有两子三女,还要给儿子准备家产给女儿准备嫁妆。
但如今情况不同,裴通膝下两个女儿,一个不聪明,一个不孝顺。
宁国公这脉就不一样了,两个儿子一个从文一个从军,从文的裴如衍很有出息,但凡他需要,裴氏全族的人脉资源都要为之调遣的,未来的重担也在他身上,理应多留点家产,不然将来再给裴彻一分,岂不是没了。
唯一让裴叔公有所顾虑的,就是——
“衍啊。”
一声呼唤,裴如衍立即望去,“叔公。”
裴叔公郑重地问,“你与公主的婚期已定,有句话我得提前问一问,你这……不算入赘皇家吧?”
不等裴如衍回答,宁国公就回以一样的语气,“叔啊,这怎么能叫入赘,衍儿还是国公府的世子,又没有被削爵。”
许氏眼睛一转,找到了漏洞,“不对啊大哥,衍儿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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