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值:“陛下,微臣虽没有证据能证明是宣王指使微臣,但微臣与越氏家主联络密切,是因为越家主越枭听命于宣王,这两年都是越枭代替宣王传话,越枭走私贩药的钱财也都进了宣王的口袋,陛下只需一查,就能查到宣王与越枭近些年来的联络啊!”
听到越枭,谢玄才是真的慌了,“本王和他是有关系,但那是投资关系,本王投资了他,他用钱回报给本王罢了!”
晋元帝仿佛是没听见谢玄的话,只唤来御前太监,欲派人抓来越枭,平阳公/主动请命,“这贼人不简单,生意遍布大晋,眼线一定不少,说不准早就得了消息逃出了京城,陛下,还是让臣去抓吧。”
“嗯。”
得到晋元帝的首肯后,平阳公雄赳赳地出宫,原以为抓此人会稍费些力气,却没想到,越枭很淡定地在意满楼中喝茶。
根本没有出京。
平阳公有些傻眼了,此人看着聪明,怎么做了坏事后还等着被抓,跑也不跑?
京机卫将意满楼包围了,意满楼的大堂客人见状都跑光了,唯有二楼的雅间里留着些许权贵子弟,凑着热闹看戏。
一楼中央搭着戏台,即便客人跑了,大堂站了许多官兵,但戏台上的表演者依旧未停。
此时,正好在演公主认亲的戏码。
平阳公悄然走到越枭的身后,台上的戏腔响起,“原来,她竟是我滴孩子。”
“父亲!”
“孩子,你受苦辽,都怪那奸人所害,为父要好好弥补你,来,拿着,这是为父给你买滴拨浪鼓。”
“父亲,我已经长大了。”
台上演父亲的角色忽然沉默,平阳公都没有看过这出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上的新戏,只觉得角色设定有些熟悉。
沉默许久的父亲硬将拨浪鼓塞进女儿手中,“你先拿着,为父带你回家。”
平阳公将目光落在眼前安静坐着的越枭的背上。
越枭看着戏台品着茶,只觉得此茶甚苦,他感受到背后的不善目光,没有回头,淡然开口,“你来得很快。”
平阳公很不爽,感觉他这是在挑衅,所以回以嘲讽的语气,“你倒是跑得慢,这么轻易就被逮到,枉费我带了这么多人,真是杀鸡用牛刀。”
平阳公语罢,却没在听见越枭回答,后者好像又沉浸到戏里,忽视了他,平阳公抬抬手,就有两名京机卫上前要将越枭逮捕。
越枭听得身后动静,提出诉求,“我想,将这出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