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产品想要运出去都很难吗?乡亲们觉得,到底是你多占了几垄地的院子重要,还是多赚钱更重要?”
李余年的声音铿锵有力,不断在村民们的耳中、心中回荡着!
许多村民都深吸了一口气,活动广场上寂静无声。
“乡亲们!我查阅过一些资料,在建国之初,咱们牌坊镇和城关镇之间是没有像样道路的,只有一条崎岖的盘山路,两个镇子之间几乎没有联系!大雨大雪的时候,想去城关镇就只能走那条专门拉矿石的矿道,绕过三座山走上一天一夜才能到城关镇,对不对?”
“现在我们脚下的这条路,是建国后咱们的子弟兵,给咱们全镇乡亲修的!我听说当时为了感谢那些子弟兵,镇上所有乡亲们哪怕自己家里吃糠咽菜,也要给子弟兵送去热乎乎的包子、馒头!因为乡亲们都知道,只要去城关镇的路通了,他们的日子就能好起来!”
说着,李余年抬手一指身边的村支书刘茂生:“我还知道!刘支书就是当初修路的子弟兵之一!可你们知道,刘支书为什么在退伍之后,选择来到咱们牌坊镇吗?”
广场上的村民们骚动起来!
他们知道刘茂生是外来的退伍兵,来到草店村之后就被分配到村委会,户口也转到了这里。
可当初经过几次动荡,许多事情都无从查证,几乎没人知道刘茂生就是当初修路的子弟兵。
刘茂生也万分愕然,诧异地看向李余年,嘴唇轻轻颤抖着。
李余年对刘茂生笑了笑:“刘支书抱歉,虽然我知道有些事你不想说,但终究还是要面对的!接下来的事,你给大家讲讲吧!”
村民们被李余年的话,勾起了好奇心,全都看向了刘茂生。
刘茂生拿起烟袋锅,狠狠地抽了两口,最后叹了口气:“那我就说说吧!”
与此同时,刘茂生看向了人群中,一位满头白发的古稀老人:“柱子叔,你还记得当年修路的时候,有个小新兵蛋子叫山娃子吗?”
“山娃子……”
柱子叔似乎在回忆,片刻后点头说:“记得!是个站直了比枪高不了多少的南方娃!他身体弱,我还偷偷给过他鸡蛋……”
“柱子叔!我就是山娃子啊!”见老人还记得这件事,刘茂生再也绷不住了,眼圈发红地说道。
柱子叔一愣:“你就是山娃子?”
刘茂生重重点头:“对!我就是吃您家鸡蛋的山娃子!那一年我十五岁,父母都没了,姑姑家养不起我,跪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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