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福至心灵,明白了赵县令的意思。
在酒中下毒,如果是创造一个由头去逼问王大德,显然是多此一举,因为这个纸条就足够,没必要再去冤枉人。
那下毒就是另有他用了,林子易能想到的,就是让不知情的人误认为酒中下了毒,而此情此景,无疑是为了让牢里的那两个“泼皮”误以为酒中有毒。
林子易顿时明白了,这是离间之计,这个赵县令,真不简单!
想到此处,林子易计上心来,把真正的纸条塞进羊肠,把羊肠也埋到米饭里,把饭菜毒酒放进食盒起身离开。
“你去何处?”,县医知道对方悟到了县令大人的真意,嘴里问了一句,连忙跟着起身。
“县狱!”,林子易内心激动,说了一句,就丢下老县医独自走了。
“唉!”,老县医看着林子易的背影,没有跟上去,弯腰拿起药箱,挎着离开了县堂。医者仁心,县狱中的情况,他有所耳闻,救不能救,还是不见为好。
林子易来到甲牢,来到审讯房,让狱卒去把两个泼皮带过来。
“你二人可认识王大德?”,等两个泼皮被押解到审讯房,林子易没有单独审讯,直接问两个人。
可笑的是,这两个泼皮没有串供的机会,一个点头,一个摇头。
林子易忍不住笑了一下,这两个已经乱了分寸,正准备继续审问。
一旁的狱卒拿起鞭子,“pia!”、“pia!”两声,给两个人各赏了一鞭子,嘴里愤声说道:“到了这里,就老实招供,免得吃鞭子!”
说着,狱卒扬起手又要抽打,林子易连忙挥手阻止,这两个泼皮倒是硬气,硬挨了两鞭,咬牙没有喊叫,酷刑只会激起对方的反抗意识,不利于审问案情。
“你去取试毒银针过来!”
林子易吩咐狱卒一句,狱卒放下短鞭,从角落的一个盒子里取出一根带木柄一扎长的银针,用麻布擦拭光亮,递给了林子易、
林子易把银针放到桌子上,嘴里说着话,打开食盒,把里面的东西摆了出来,“认或不认,又有何妨!那个琴馆妈子已经招了,此案已经明了,本官过来,只是为了探明一下细节!”
“这是王大德给你们的饭菜,本官在这饭中发现了一物!”
说完这句话,林子易端起饭碗,对着两个泼皮用筷子翻找起来,同时仔细观察二人的表情。
当林子易端起饭碗时,二人面色疑惑,当看到林子易夹起羊肠时,二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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