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那场暴乱没有影响到法兰西。”
特奥多尔与塔列朗并肩朝会客厅走去,巴伐利亚国务大臣、外交大臣等人只能跟在后面做陪衬。
“那可不止是一场简单的暴乱,陛下。”塔列朗的声音很大,以保证周围的巴伐利亚大臣都能听到,“您肯定知道那些自由派的主张——他们从来都想要颠覆王权,谋夺贵族们的财富。他们就是一群危险的疯子!
“而法国西北省份之前发生的事儿,正是那些疯子们所煽动的。”
“他们都该受到诅咒。”特奥多尔随口附和着,心中却在纳闷法国人为何大老远跑来说这破事儿,这跟自己可没丝毫关系,“哦,我听说,南尼德兰的那些叛乱者似乎牵涉其中?”
“是的,陛下。”法国外交大臣立刻点头,“我刚才说的自由派指的就是那些南尼德兰人。他们企图用一场暴乱来谋杀我们的国王!”
特奥多尔心说你们正跟南尼德兰叛军进行战争,他们去法国搞事儿也不奇怪,但仍是装模作样道:
“幸好那些家伙没有成功。天主庇佑着陛下。”
一行人进了会客大厅,塔列朗突然严肃道:“陛下,您对此事没有觉得奇怪吗?”
“奇怪什么?”
“南尼德兰叛军为何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大张旗鼓地发动一场针对法兰西王室的阴谋?”塔列朗看向特奥多尔,“而且他们能在短时间内拿出数千支枪和上百万里弗经费,这难道还不奇怪吗?”
特奥多尔一怔,在上首的椅子上缓缓坐下:
“您是说?”
“这一切,都是某个大国指使他们做的!”塔列朗义愤填膺地用力挥手,“他们曾杀害了自己的国王,之后又暗中支持南尼德兰人发动叛乱,试图将这片土地从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手中夺走。
“在南尼德兰被叛乱者控制之后,他们仍不满足,准备将那里的革命扩散到法兰西!”
特奥多尔和在场的所有大臣们闻言,顿时心中一紧。
南尼德兰人意图谋害法国国王和他们没什么关系,但如果是前者想要输出革命,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自由派的革命是萦绕在每一位君主心头的噩梦,是帝国沾上一点儿就会暴毙的瘟疫!
他们随即便想到,那个“大国”就是第一个被“瘟疫”所侵染的国家。
光荣革命砍了查理一世的脑袋,流放了詹姆士二世。
而且,目前从南尼德兰战场上汉诺威人出力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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