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则像是被人迎面敲了一锤,仰头翻倒。
奥利夫少尉得意地吹了声口哨,站起身来抽出通条,戳了戳枪管里的灰烬,而后在击发药室里倒入少许火药,压上盖板,接着将枪身竖了起来,倒入火药,杵实,再塞入枪弹。
然后从身后摸出榔头,开始用力敲通条。这是线膛枪的顽疾,由于枪弹直径比枪口稍大,所以得用榔头将弹丸砸进去。
然而,他刚敲了两下,眼角便瞥见刚才被自己击中的鼓手竟挣扎着站了起来!
“哦,上帝!”奥利夫顿时瞪大了双眼,“发生了什么?!”
他可以确定,自己绝对射中了那家伙的胸口,鼓带都被击断了就是证明。
而此时,那鼓手的胸前竟没有一点儿血迹——法国人白色的军装上如果沾了血会非常醒目——还低头绑好了鼓带,抽出备用鼓槌,快步追上步兵线列,又开始敲起鼓来。
奥利夫疑惑地看了看手里的枪,咬牙将枪弹敲到底,接着再次举枪瞄准。
这次那名鼓手被旁边的军官挡住了,他索性就瞄向了那个法军中尉。
M1741的枪口喷出烈焰,那名军官也是身体一歪,侧翻在地,但不到三秒钟后,他便在几名士兵的搀扶下重新站了起来。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奥利夫不知所措地向后退了几步,放弃了原本还有一次的开枪机会,转头就向后跑。
他周围的普鲁士猎兵也先后开始射击,但除了有一人意外地射中了对面士兵的脖子之外,其他人的目标都在中弹之后重新爬了起来——这個时候的猎兵操典要求的是瞄准敌人的胸腹部,因为目标更大。
普鲁士步兵诧异地看着猎兵们如同见了鬼一般,惊慌失措地撤到了他们身后。
不过很快,他们就知道了其中的原因,因为他们自己也遇到了同样的情况。
当法军步兵线列一直逼到了他们50步外时,军官们下达了齐射的命令。
随着“噼啪”的爆鸣声响起,黑色的硝烟遮蔽了战场,法军士兵足有近百人翻倒在地。
但很快,普鲁士士兵就透过硝烟,隐约看到大部分中弹的法国人又拄着枪,站了起来。
普鲁士人顿时面面相觑,那些敌人明显没有穿胸甲之类的东西,但枪弹就是打不死他们。
原本就歪歪扭扭的普鲁士线列阵上开始出现混乱,有的士兵竟然忘了装填,开始画着十字祷告起来。
达武看着自己的传令官龇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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