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在意的事情——我听官差说你有事情想要单独和我说我才会来的,该不会所谓的事情就是这些闲话吧?”
冒蘅歪了下头:“那倒不是,我的确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只不过你是否愿意帮忙,这个倒是随你的心意。虽然说是最后交代的事情,却也不是因为多么重要。恰恰相反,正是因为是不重要的事情,所以才会拖到现在才想起来。”
李平阳被她那一番车轱辘话绕得嫌烦,匆忙打断:“重要不重要的先搁在一边,你把事情先说明白了——都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总是强调些无关紧要的有什么用处。”
说到这里,冒蘅忽然沉默了片刻,复抬起头,笑着说道:“其实,我有过一个孩子。”
李平阳忽然愣住了,她盯着对方看了很久,神态一时陷入哑然和惊异:“你,有过一个孩子?……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有孩子这件事情其实并没有那么奇怪吧。大约两年前,我生下了一个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我也记不得了,才生下来的事情,我把那个孩子扔在于家村以北的另一片荒废的村落里面,如今想来大概早就被狼吃了。”
“平阳,你若是有心当我曾经算你半个朋友,就去找找看那个荒废的村子还在不在,再找找看那个小不点是不是还存了些碎尸骸骨什么的落在地上,如果有的话,就把它埋了吧。”
李平阳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震惊许久后皱着眉颇为不解地嘀咕:“你丢了他,你把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丢在那种地方做什么?”
冒蘅对李平阳的质问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漫不经心地回答:“他身上带着魏无命的血肉,我瞧见他就仿佛瞧见了仇敌似的,找个地方丢弃他而不是直接掐死他已经是做了天大的忍耐。只不过如果他当真已经被豺狼啃食,只剩下森森白骨,这样曝尸荒野到底不好,等我下了阎罗殿,这笔帐也算不清。”
“所以如果你有空,就帮我去那边看看吧,若是找到了就给他就近做一个小小的坟,也算让他入土为安,不要再来找我的麻烦。”
这话说得果断又干脆,李平阳有些无言地盯着她看了许久,最终叹息一声,点点头:“行,既然是你最后的心愿,那么我顺手去帮你看看总是可以的——你有什么要带的话吗?”
冒蘅的回答里带着一种无声的抗拒,甚至语气里都平添几分焦躁的讥讽:“给尸骨带话?”
“我万一找到那孩子的尸骨,给他挖了坑埋了,总要给他烧点纸吧?我跟他非亲非故的,我烧纸的时候说什么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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