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出发去找他,伱应该会占卜吧?”
“占卜在这种情况下没什么用。”朱利尔斯坦然地说。“他要是没死,自己就会回来,要是死了,那么我们去找他也有可能会死,而我是一个怕死的人。”
“那我就一个人去。”
唐娜朝他伸手一推,冷冷道:“劳驾别挡了我的路。”
她的手没起效果,朱利尔斯依旧嵌在门框里不动,好像他真的是一扇锁得死死的门。
“我说了,我是一个怕死的人。”
唐娜瞪着他:“不要你去。”
“但你要是死了,克雷顿大概会杀了我,热沃附近的危险可还没完全清除。”男巫苦恼地说:“看来我不该来问你的,这反而激起你的好奇心了。你还是在这里待着吧,像个普通女孩一样等自己的亲长回来,我想这不是一件难事。”
唐娜后退了几步,转身向后走去,她回到床边坐着,又看着男巫。
“我明白了,你可以出去了。”
等这人离开,她就自己一个人去找叔父。
但朱利尔斯一动不动,依旧站在门口,甚至还走进来一步。
“别想着瞒过我,小丫头,你可以让你的叔叔受骗上当是因为他心甘情愿,我可没那么好对付。我会在这里同你一起等克雷顿回来,别跟我说你要换衣服睡觉,我知道你不会的,因为你根本睡不着。”
“或者我可以打倒你再走出去。”
即使心事被看穿,唐娜也绝不认输,她示威地抬起手腕,叔父送给她的那条奇物蛇形腰带活了过来,黑如其主人发色的鳞片在油灯下闪闪发光,它顺着手臂向上盘旋攀附,如同还活着那样冲男巫嘶嘶吐信。
朱利尔斯冷笑起来:
“克雷顿可能没和你说过,这条蛇的上一任主人几乎可以说是我杀死的。如果你要用它作威胁最好换一个目标。”
“女巫在施法天赋上往往胜过男巫,但我毕竟比你还要大十岁,你的天赋还不足以抹平我们之间年龄的差距,除非你现在就有拼命也要杀死我的决心。”
布拉科拉的巫术十分依赖施术者的情绪起伏,要是没有决心,即使是索命的恶咒也顶多让人流点鼻血下来。
唐娜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悻悻地垂下头。
她当然有杀人的想法,但她毕竟还没有找到对方作恶的证据,而且克雷顿与朱利尔斯交流时曾提及一个名为长老会的组织,他们似乎都是其中的成员,她在没弄明白他们的关系之前最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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