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失去动静后,它还伸出一只食指指向前方。
接着就是爆炸。
就连趴在墓碑上的克拉拉也开始傻笑起来。
“我走了好运就是这种结果?”男巫茫然地想。
“以命运之仆的名义,吾勒令仙境之门在此打开!”
男巫猛地回头,看见贝略叔侄、路易斯教士还有克拉拉都在消失。
“你们感觉自己受到袭击了吗?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出来?”
芭芭拉也被这阵气浪波及,滚到他的身前,半边脸都被火焰烤出密密麻麻的白色鼓包,眼睛已经紧紧闭上,但仍像珊瑚虫那样缓慢舒展着四肢,但这所有运动都毫无意义,她仿佛只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活着才活动。
朱利尔斯没理她,他发现所有人身上的护符都坏掉了,但除了自己受了伤,其他人都完好无损。
似乎有人撩拨了一下朱利尔斯的耳朵,他惊恐地回头望去,但什么也没有。教堂后方的庭院里风声依旧,他打开灵知,几乎能听到它们在狂笑。
继续!继续!
他想,任由这种感觉带动自己。
伊恩·拉撒路站在屋顶上,毫不关心地看着这一切。
这样下去,无论楚德·奥斯马尔所主持的仪式有多长,也可能在他们之前完成。
他心惊肉跳地看向路易斯教士,他注意到这位黑弥撒的主持者也开始受到这种莫名的影响,尽管圣职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有心抵抗,但还是几次开口都念错词,神情也逐渐变得茫然。
教堂顶上的彩窗再度炸开,黑烟从破口升腾而出。
而在熊熊烈焰之后、在燃烧剥落的笔画之间,阔克不知去了哪里,而楚德·奥斯马尔仍然站在那里,他隐约的身形在火焰和黑烟中用听不懂的语言吟唱着咒文,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哀伤与痛苦。
朱利尔斯抓着猎枪愣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楚德·奥斯马尔是怎么把已经献祭过的祭品再次献祭的。
奥斯马尔还在试图继续仪式,那个位于教堂下方的古代法阵恐怕正在抽取整个镇子的生命力,就像当初远程抽取了伊恩·拉撒路体内的源血。而这种损害是极轻微的,只有最虚弱的个体才能感受到。
黑弥撒渐渐抵达了尾声,但这些参与者却越来越萎靡不振。
随着最后一句颂唱结束,朱利尔斯和圣职、瑟兰妮都看向彼此。
佩罗剧烈咳嗽着,从怀里掏出一块坏掉的护符。
朱利尔斯数了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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