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这会儿衣衫破烂,躺在稻草堆上,浑身上下都是鞭子抽打过后的痕迹,伤痕累累,一头长发也凌乱地披散着,若是不说,根本认不出他是曾经的裴家二爷。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来,看到是沈听晚和邬鸣玉,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冲到了牢房门口。
“郡主,人就在这儿了,你们和他说吧,小的先走了,有什么事您在叫小的。”
差役恭敬道。
“好,你先下去吧。”
沈听晚点头应了
见差役走了,裴云舟急哄哄开口问道:“听晚,玉儿,你们是来救我的吗?我就知道,你们不会放弃我的!你们快告诉皇上,我都是被冤枉的,我根本没有做那些事!”
“可是皇上手里人证物证都有了,事情确实就你做的啊。”
沈听晚露出一副疑惑地表情:“通敌叛国,致使上万将士丧命,这可是重罪!二爷,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我又怎么才能让皇上放了你?”
“你不是立了功吗?你就不会用功劳邀赏吗?我可是你的丈夫,若是我死了,你和宁远侯府就都完了!”
裴云舟有些不耐烦了。
“可是皇上早上已经送了圣旨过来,封我做了郡主,宁远侯府也给了裴景严继承,你的死活又怎么会和我们有关系呢?”
沈听晚嗤笑了一声。
“你说什么?”
裴云舟愣住了。
他猛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了沈听晚:“裴景严明明已经死了!”
是啊,他的手下还把裴景严那被摔的分辨不出样貌的尸体给带了回来,他现在又怎么可能继承宁远侯府?
“他没死,严先生就是裴景严。”
沈听晚道。
裴云舟往后退了两步,脑海中浮现出了一直带着面具的严先生的形象。
难怪他总是带着面具,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原来,他就是裴景严!
他竟然不知道,他找了那么久的裴景严就躲在宁远侯府!
他猛地抬头看向了沈听晚,状若癫狂:“都是你做的,是不是?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你的妻子,沈听晚啊!”
沈听晚冷笑了一声:“只是,我已经不是你印象中的沈听晚了。一切确实都是我做的,裴景严是我救得,也是我让他以严先生的身份留在宁远侯府的。
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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