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从说起到现在看不到一丝喜色。
每当回想起南木席之前的种种刁难以及他的一贯作风之时,耿直的南木江对他愣是生不出半分好感,但他又不能违逆原长的意思,对于这门亲事,他只能说——造化弄人。
“那阿霖是什么想的?”乌娜试探性地问南木江,这毕竟是儿子的终身大事,总要听听他自己的想法吧。
“他一个小娃娃,能有什么想法,还不是要大人为他们张罗。”
“话不能这么说,成亲是一辈子的大事,若是我们阿霖不愿意,我也不想勉强他。”乌娜自从嫁给南木江之后,已经习惯嫁给所爱之人的幸福,她当然想自己的儿子也和她一样。
“不要说傻话,我也不愿意勉强阿霖,可每个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阿霖也不例外,我只是希望他知道,不管他做出什么决定,都要牢记自己身上的责任和使命。”
说到责任,当年南木江娶乌娜为妻,是不是也只是为了责任?乌娜没办法反驳他的话,谁让她嫁给了一个顶天立地的人。
客厅之上,南木霖坐在贵宾椅上,感觉十分不自在,从被引进门到现在,南木金不但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还一直用那双大眼瞪着他,这哪是结亲呐,分明是结仇的样子嘛。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在他看来,南木席府邸的装潢简直仅次于云庭。
淡朱色的雕花大门,进去后便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大庭院,再往里走,就到一个摆设精致的客厅。
客厅内,小巧精细的香炉飘着缕缕香烟,灰白的墙上再挂上神秘韵味的古画,显得屋里的主人既大方又高贵,和自己家比起来,实在让人觉得悬殊太大。
别说南木霖了,就连南木江这样稳重的人都有些坐不住,他生怕对方府里的侍女上来奉茶时,会瞧见身上的几分寒酸之气。
不过这门亲事既然定了,南木席就只能认命,况且过门便是客,总不免要寒暄一番。
“阿江大人,寒舍简陋,请不要见怪,您随意就好!”
“阿席大人说的哪里的话,我今日前来,是为了我们两家昨日定下的亲事,家中微寒,特意送来这些薄礼,作为阿金小姐的定亲之物,请您务必收下。”
南木席知道他家不太富裕,不过也不至于这样贫寒,就用这几匹布料来作为定亲礼,说出去还不得让人笑话。
南木席面露为难之色,随即不着急表态,他端起茶杯,佯笑道:“阿江大人,别拘束,这茶是上好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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