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木席对这人憎恨至极,就是因为他自己险些乌纱不保。
“你们都退下吧,没有吩咐不得进来。”南木江让其他人都离开大厅,自己则好细细审问他。
“你为什么偷盗兽血?你难道不知这是犯了死罪吗?”
“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也是被逼的。”
“何人逼你?”南木江惊讶于居然还有人在他背后指使。
“小的不敢说!”
看来他背后的人还很不一般,那南木江更就得将此事弄得一清二楚
“都死到临头了还不说实话,你是想一个人将罪名扛上来吗?”
“小的不敢,是我以前的东家指使我干的,他说如果我不帮他偷兽血,我的家人就再也别想再分到一颗佛圣果。”
“岂有此理,还有这等无法无天之人,你的东家到底是谁?”南木江拍着桌子吼问道。
“是——是南木军,南木护大人的大儿子。”
“谁是南木护?”南木江对这人一点印象也没有。
南木席听后有些为难地说:“南木护是我手下的一名助手,平时都是他负责在各个郡分发佛圣丸。”
“不管他是谁,犯下此等大过必须受到严惩,南木席大人,你还得带入随我走一趟。”
“阿江大人,是我管理不善,那南木护教子无方,简直丢了我们五郡的脸!”南木席的神情极不自然,“我会亲自带他来问个明白,就不劳烦阿江大人了。”
“南木席大人,这本是阿江的分内之事,何来劳烦之说,况且事态严峻,我还得弄明白后,再向原长汇报。”
偷盗兽血等于是犯了云州的重大刑法,这不再是五郡的郡内事故,南木江有权利带人前去抓捕偷盗之人。
墨迹了好一会儿,南木江才带人走出济云堂。
谁知还没走几步路,就看见南木护带着被绑的南木军从马车上走下来,南木护一边骂一边将南木军拖到了南木江他们的面前。
南木江正纳闷,他们怎么来得这么及时?再一细想,肯定是南木席刚才拦着自己的时候悄悄派人去报了信。
大街上并不是审问的地方,南木江只好率众人又回到了前厅。
“大人,下官的儿子不知死活犯下了大错,还请两位郡首大人责罚。”南木护一进门就跪在了南木席和南木江跟前,一个劲地认错。
南木江的面容变得愈加严厉,“你可知他偷盗了兽血?”
“回阿江大人,下官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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