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木诚连忙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犯事的南木奇应受邢两百大棍,之后逐出南木氏,贬为平姓族人,那名平姓族女子重则即刻处死,轻则立即发配至矿场终身为奴。”
“还是阿诚大人够公断严明。”南木泽进而转过头面向众人,“你们对这件事可还有异议?”
不得不说,这个处罚着实不轻,而且还是针对一个未成年的人,底下的人即便是心有不忍,但都不敢也不愿出声为南木奇说情。
在情况迫在眉睫之际,南木江忽然起身半跪在南木泽面前,“原长,南木奇毕竟还是个孩子,这个处罚对他来说太重了,还望原长能够从轻发落,给他一次补过的机会。”
“阿江,你这是做什么?”南木泽从来没有让他对自己行过如此大礼,说话的语气一下子惊叹起来。
不可否认的是,南木江的话确实引发了很多人心中的芥蒂。
“阿江大人,你这是要纵容违反族规的行为吗?”南木诚首当其冲地对他发难道,他早就预料到南木江会求情,但没想到是这样压低自己的方式。
南木邦听后也是紧随其后,“阿江大人即便想要怜悯自己的学生,也不应该违拗老祖宗的规矩,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呀!”
南木泽这一次直接站在了南木诚那边,“阿江,他们几个说的都有道理,你也要顾及自己的身份,不可这般冲动。”
南木江知道南木泽这是在好心提点自己,可到了这时候,有些话他不得不说,只见他直起身板依旧跪在南木泽面前,“原长,当年南木奇的父母当日牺牲在矿场上也是为了救云州的族人,您就看在他双亲的份上对他网开一面吧。”
听到南木江突然提起南木奇的父母,南木泽和南木席同时心虚地对视了一眼,说到底也是他们有愧于南木奇和他的家人。
其他不知情的人都听得云里雾里,南木诚更是摸不清楚事情的源头,接着,他看见南木泽的面色居然开始出现转变,
“唉!其实阿江说的也不无道理,那南木奇也算得上是云州忠良的后人。”
南木席也立即和南木泽有了同感,“原长说的是,他既然是我五郡的人,我身为五郡的郡首,也应该替他承担一部分责罚。”
这又是什么情况?南木诚看到两位重要的人物言辞突变,连忙抱起双拳,“原长,您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仁慈啊。”
“阿诚大人不必多言,这件事我自由分寸。”随后,南木泽最后的将表决权递给了南木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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