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在您面前都只是一个晚辈,哪里敢有一丝一毫的不恭!”
“这样的场面话人人都会说,可真正坐起来的时候又是另一回事!”
“您指的是接纳那四名外族人士的事吧?”
“没错。”接下来,北灵泉毫不婉转地道:“既然谈到这里,我们不妨开门见山,我是派过北灵红去破坏那帮外族人士的向日莲,好让他们不能如期修炼咱们的秘术,即便不能彻底断了他们的念想,能拖阻挠一阵也是好的。”
北灵琴虽然早有准备,但真正听到这样的坦白时心里仍免不了颤动,“我知道您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银州,可您就没想过后果吗?”
“后果?”除了能阻断南木霖他们的求学之路,北灵泉不是不懂北灵玉的弦外之音,可他就是不甘心。
这些年来,银州一直都存活在锋州和猛州的压迫下,而今人家都派人登门来挑衅了,自己若是不有所作为,那岂不是让他们更加看扁银州吗?
“您去过前殿便知道,昨夜北灵红在花房里行动时,被一名外族人士抓了个正着,差一点就泄露掉自己的身份。”
“她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抽身离开自是有娲神娘娘在庇佑,可万一她被人当场认了出来,这等大过,试问北灵箫和北灵清该如何应对这个情况?”
“是将她入罪关押,还是在娲神娘娘的面前施以处罚?”
“可红护法她办事一向可靠,又怎么会被人轻易拿住?”
北灵琴这次没有顺着北灵泉的说下去,而是继续道明其中的利害,“被人拿住倒还算小事,做出这么明显的举动,若是被那四名外族人士知道银州明里接纳他们学习秘术,而暗地里却在给他们使坏,那么待他们回到各自的大州后,势必会向以东宏胜为首的那帮人告状,诉说对银州的各种不满,到那时银州只怕又会成为三州联手讨伐的对象,因小失大,这确实不是一个明智之举啊。”
就使绊子这件事来说,北灵泉此举不止太过明显,而且危害性更大,要是让南木霖他们晚点入门倒还好,但若是完全断了他们的求学之路,那势必会引起其它三州的不满。
话说到动情之处,北灵泉眼里的神色增色了不少,嘴里也开始小声地念叨着,“原来无论我多么小心翼翼,还是差一点就将银州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看来几位北灵氏师兄说的对,是我北灵泉太过一意孤行。”
“泉师叔,你也不用为了这个而自责,您能体谅北灵琴的苦心已经是再好不过,接下来善后的事交给我便是,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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