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偏爱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你不是嘴硬吗?你不是伶牙俐齿吗?我现在就命人将你的嘴缝上,看你以后还怎么跟我犟嘴!”
贵妇恶狠狠地道完后,又迅速抬起头,对着身边的侍女吩咐道:“来人,把这个贱奴的嘴——”
“夫人!”没等这位贵妇喊完,她身边的另一名侍女就朝她提醒道:“夫人,您别再打了,大公子来啦!”
南木霖这时已经猜出,那位侍女口中的大公子想必就是南木泰,阿翔同父异母的哥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夫人,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这个丫头是我的人,你要教训她得先问过我可不可以。”
“问你?你还不是次次袒护你的这个小贱人,今天就是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自己选吧!”
“你说话小声一点,你想让我阿爸和阿妈都听见是不是!”
“听见了又怎样!你以为我会怕这个吗!”
“夫人,你就别再闹啦!”
接下来就是一阵推推拉拉的声响,还有侍女在一旁劝架的声音。
南木霖还想看清楚南木泰如今长成了什么模样,却不想一个侍卫来到了他的身后,“阿霖公子,您怎么会在这里?让小的我实在是好找啊。”
南木霖不情不愿的收回目光,问道:“是原长大人那边在叫我吗?”
“正是!”这名侍卫连忙点点头,“本以为您就在书房外面的院子里头,谁知道您竟跑到了这个地方!”
南木霖意识到是自己没有听父亲的话,不敢再耽搁下去,“你别急,我这就随你去见原长大人!”
“唉,你先等一下!”南木霖转过身走了几步,又突然停下脚步,“刚才在隔壁院子里的贵妇看着有些眼生,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她应该就是阿泰大公子的夫人吧?”
说实话,南木霖还从未见过如此凶狠霸道的女子,在云州原长大人的云庭里还敢这样嚣张!
“您没有猜错,那位夫人正是咱们大公子新娶不久的夫人,想来适才是在教训她的侍女!”
南木霖这才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原来这名贵妇就是南木翔在信中所说的东宏丽,锋州金甲将军东宏添的女儿。
“听你的口气,她是经常这样打骂她的侍女喽?”
“这个嘛!”侍卫明显不想说得太大多,但还是从嘴里微叹出一口气,“这就是咱们作为下人的无奈之处,您就别再多问了。”
“下人怎么啦!”南木霖生平最恨的就是旁人总拿尊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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