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掏烟盒,磕出一支,打火机在食指和中指旋转了一周:“他最近有见什么人吗?”
许诸想了想,淡定回答:“这个还在查。不过夫人最近跟他提起过自己可能失忆过的猜测。”
沈肆咬着烟蒂,略微偏着头,摁下打火机的滑轮:“知道了。”
两人下楼时,温家已经派了人来。
此时温梨和温夫人正坐在客厅里和沈夫人叙旧,沈夫人笑容满面吩咐佣人将温夫人带来的燕窝、鱼胶海参鲍鱼等补品收好。
抬头看见沈肆从楼上下来,招呼沈肆坐沙发上。
温梨一脸娇羞,坐在沈夫人旁:“沈阿姨,我回家想了想,还是不放心阿肆的伤情,所以又来叨扰,您不会厌烦吧。”
“怎么会,你能来老宅,我很开心,阿肆也很开心。”沈夫人瞥了眼沈肆,示意他说话。
男人置若罔闻,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反正没反应。
宋栀回卧室换衣服,临时接到宋家的电话,电话那端的宋母已经语不成调。说她父亲突发脑溢血正在手术室抢救,让她赶紧过来。
宋栀匆忙换了件外套往楼下奔。
路过客厅的刹那,沈夫人手里的茶杯重重磕在茶几上:“要么说,什么样的人家养什么样的孩子,有些人就是少教!看见长辈都不知道打一声招呼,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了!”
宋栀抬脚的动作僵滞,指尖掐着掌心,回头冲几人打招呼。
沈夫人不冷不淡地坐在那里,没说话,压根没有放台阶的意思。
宋栀求救的目光落向沈肆,下一秒,温梨惊呼出声:“好巧啊!原来宋小姐也有这个胸针,我还以为绝版了呢!”
“什么?”宋栀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来,原来她上次将爷爷送她的胸针卡在这件大衣上没摘下来。
接着就听温梨感慨:“我还以为只有我自己有这么胸针,阿肆,你是不是糊弄我啊,上次你送我这枚胸针时,你说过可是全国绝版的。”
宋栀目光一愣,似乎抓住了什么重点,她转头看向沈肆:“你什么时候送她胸针了?”
沈肆抿唇没说话,侃侃而谈的却是温梨:“差不多有一年了吧,当时我还在国外,阿肆那天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说有礼物要送给我。”
她像是在回忆又甜又苦的往事,眼底有泪珠在打转:“当时我还在咖啡厅打工,那天正巧我被顾客骚扰,是阿肆突然出现给我解围。然后把这枚胸针送给我。”
温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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