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一杯羹的,他早就为自己铺好路了,只是不知道成功的机率有多大而已。”
“二爷是说,兴望已经攀上了,林帅府那高枝了?”
“可不是嘛?已经有一阵子没见着静喻了,一个大活人是不可能凭空消失的,依我看哪,一定是兴望使了伎俩,把静喻偷偷绑到林府去了。”
“不能吧?”王佩仪质问:“静喻可是个大姑娘,即便是晚上行动,也是会哭闹的,况且陈家那么多下人,无数双眼睛盯着,一定会被惊动的,我可不相信。”
“夫人可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陈德望的嘴角扬起:“兴望只要在静喻的茶水里动动手脚,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陈家耳目虽多,可有钱能使鬼推磨,香饵之下必有死鱼,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想弄清楚这事还不好办?我哥不是在林府当差吗?纸哪能包得住火啊,明日我回趟娘家问问我哥不就清楚了吗?”
“明天是不行的,得七天过后,咱们还得演场戏,而且要演得逼真。”
“戏自然是要演的,只是,咱们必须得争分夺秒才行。”王佩心里不安:“今天下午,大嫂可是当着所有工人的面承诺过的,十天内把工人的所有工钱结算清楚,她一旦实现,咱们所做的就会付之东流。”
陈德望把含在嘴里的茶水,往地上一吐,不已为然道:“别说她吴凤芝了,就算是陈祖望在世,他也没这个能耐,我就等着十天后,她吴凤芝拿什么去实现对工人们的承诺,和县那笔账她只能去向阎王索要了,我是不会再心生怜悯的,我要让她吴凤芝也尝尝,在陈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
“二爷可别忘了,你现在只掌控了供香房,冥纸房。红烛房也是陈家的重要营生,不容小觑?尤其是,红烛房的总管夏翠竹,可是块硬骨头,软硬不吃,只忠诚陈祖望吴凤芝夫妇这两尊大佛,就连他昔日的老相好陈兴望也都奈何不了她,你又如何能把这块硬骨头啃下来。”
陈德望抿完茶杯里的最后一口茶水,嘴角轻撇:“目前咱们要做的,就是唱好眼前这出戏,眼前的戏唱好了,后面的事情就一定会顺理成章。”
王佩仪点头赞同。
陈家三老爷陈兴望,自然也不是等闲之辈,陈家这杯羹,他早就盯上了,现在大哥已死,他岂能放过大好机会。
陈兴望在自己屋里,和夫人冯碧云,正谋划着如何独吞,整个陈家的家业。
手里绣着女工的冯碧云,把绣架往案台一放,对丈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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