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凤芝双手捧着圆形铜盆,方宛如手中提着木桶,婆媳二人,泰然自若,来到众人面前。
众人面面相觑。
不知吴凤芝婆媳二人,唱的是哪一出?喝的是哪一壶?
吴凤芝温和而夹杂着凌厉的目光,扫向众人,最后定向得意忘形的陈家兄弟身上,开口道:
“二叔,三叔,打算如何分食唐僧肉?三分开?还是各分一半?”
“独断专行,向来都是大嫂的作风,又何必明知顾问?”二老爷陈德望直言:“我陈德望自然坚持着自己的作风,言必信,行必果。属于自己的,绝不退让。”
三老爷陈兴望,袖口一挥,开口道:“冠冕堂皇的客套话,我就不多说了,陈家香烛厂,一共三个房部,供香房,冥纸房,红烛房。三分开,长嫂为母,兄弟退让一步,请大嫂先选。”
一心想吃独食的二老爷陈德望,气得眼珠瞪直,咬牙切齿,恨不得拿把手枪,一枪把那个怂包兄弟给毙了。
“我要是不答应呢?三叔打算如何处置我?”吴凤芝面不改色。
“大嫂既然做好了准备,我也就没啥好说的了。”
“爹,你简直灭绝人性,丧尽天良。”陈静喻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怒气冲冲地指责父亲,陈兴望。
“静喻,你怎么回来了?”冯碧云柔声道。
陈兴望走到女儿面前,瞪目咆哮:“还有几日你就要和三少爷成亲了,不好好在林府呆着,竟敢回来撒泼,谁给你回来的权利?”
“我自己偷偷回来的,怎么了?”陈静喻昂首,镇定对父亲驳斥道:“我既然有命从林府的大门走出来,就不打算有命回去,你在我的茶水下药,趁我晕睡之际,把我绑到军阀之家,你这么做就是为了更好地争夺陈家的一切,爹,大伯现在尸骨未寒,大哥和陈管家生死未知,你和二叔既然干着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们的行为,天理难容。”
“混账东西,竟敢跟你爹对顶。”陈兴望重重一记耳光,打到女儿的脸上。
陈静喻只觉得左脸火辣刺痛,即便是脸上的手印明显,她已顾不了那么多,从口袋里掏了把锋芒的利刃出来架在脖子上,对父亲胁迫道:
“爹,今天你要是敢分割陈家,我马上死给你看,我死了,你就什么也得不到了。”
“好啊,敢威胁你爹,吃撑了?”陈兴望瞥了眼自己的亲信杨江,杨江蹑手往口袋里掏了个白色珠子握在手心,往陈静喻的纤细玉指一弹,陈静喻手中的刀刃砰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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