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喻突然觉得一股冷流浇身,不禁打了个寒颤,“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心里堵得慌,像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
“别瞎说,饿了就吃点东西,说是三天,实则只有一天半时间,咱俩就可以出去了,现在已是下午,明天一天,后天下午就可以出去了,静下心来,很快就过去了。”
陈静喻点点头,可她的心始终莫名凌乱,她也不知为何突然会有这种感觉。
“你的发小杜少宽,以及他的那两位警察同事,他们不会有事儿吧。”陈静喻突然问道。
“不会有事的,杜少宽他叔叔杜斌是西区警察局的总探长,就算是气得七窃冒烟,顶多也只是骂几句罢了,他的同事更没事。”
“大家平安就好。”
“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吧,折腾了大半天,的确有点累了。”
陈静喻点头,闭上眼睛休息。
林文灿和陈静喻,这边话音刚落,警察局总探长的办公室,已经浓烟滚滚。
杜斌把侄儿杜少宽叫到办公室,关上门,杜斌拍案声响彻天际,对侄儿盛怒嘶吼道:
“我只问你一句,如果不想活了,就跟我说一声,我立马送你去和你父母团圆。”
“叔叔请便,要头一颗,要命一条,您随时拿去。”杜少宽嘴皮子强硬,一脸镇定道。
杜斌从腰间拔出佩枪,顶着侄儿天庭,怒不可遏:“你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是不是吃定你是我亲侄儿,我这个做叔叔的就不敢动你半根毫毛?今天,我就让你试试吃枪药的味道。”
“我父母去世早,侄儿是叔叔养大的,上学,工作,我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叔叔给,我违背了叔叔的意愿,请叔叔处置,侄儿毫无怨言,活着感恩,死后也无怨。”
面对毫无示弱的侄儿,杜斌在杜少宽的天庭重重指了两下,手枪重重落在案台上,仰首天花板,两手捶台眼眶湿润:
“大哥,大嫂,你俩都看到了吗?咱们杜家出了这么个忤逆子啊,他不听我教导,非得与我做对,我三翻五刺告诉他,叫他不要惹事生非,不要与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做朋友,他不听劝还不算,隐瞒我与军阀同流合污,我要是亲手刃了他,大哥,大嫂,怪罪于我吗?”
杜少宽仍旧不肯服软,双手合拾,向天上的父母倾诉道:“爹,娘,叔叔对我如亲儿一般,他为了给我一个好的成长环境,至今未婚。我劝说过他好几次,叫他成个家,每次提起成家之情,他就大发脾气,爹,娘,你给媒人托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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