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无处宣泄,恶人,活得心安理得,好人,却寸步难行。生活在这样的社会里, 让有良知人,情何以堪?立在天地之间,却无地自容。
林文灿神情沮丧,回到屋里,整个人倒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陈静喻从房间出来,眼看着林文灿如霜打的茄子,走到沙发前,轻声道:
“文灿,刚才杜少宽打来电话,听他说话的声音沉沉的,要不,你打个电话过去问问?”
林文灿猛地起身,走进书房拨打杜少宽家里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杜少宽低沉的嗓音:
“喂。”
“少宽,我是文灿,这几天家里发生了很多事情,所以才打电话给你,你今天没去警察局上班吗?”
“请了一天假,感冒了喉咙有点儿不舒服。”
“我叫莫医生帮你开点药,一会儿我送过去给你,难得你今天休息,我顺便带点吃的过去,咱俩边吃边聊。”
“我今天实在太累了,改天再聊。”杜少宽顿了下:“刚才,我打电话给你,是想问一下你,现在知道你没事就行了,先挂了。”
杜少宽的反常,让林文灿感到十分怪异,他必须去一趟杜少宽家里,急忙下楼去莫毅仁的住处,叫他开点感冒药,自己开汽车出去。
林文灿开车绕过小道,开往街市去买了他和杜少宽最爱吃的,糯米粑,芋头糕,葱油饼,芝麻糖。
杜少宽家大门紧闭,眼下就要过年了,这异样的冷清,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把林文灿的心揪得生痛,伸手敲了门。
听到敲门声的杜少宽,撩起窗纱,看到站在门口的林文灿,穿着睡衣的他,才放心开门。
才几日不见,眼前的杜少宽像换了个人似的,头发蓬乱,胡子拉渣,神情沮丧。
对视着站在眼前的好兄弟林文灿,杜少宽悲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走进客厅,一眼就看到了杜斌的遗像,正在燃烧的香烛,摆放的饼干,水果。
林文灿简直不敢相信,呈现在眼前的事实,把手里拎的食物放在台面上,痛心道:
“少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才短短的几天时间,活生生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警察局给出的答案,我叔叔因食物中毒而亡。”杜少宽语气坚定:“但,我不相信。”
林文灿从烛台,拿起三支香点燃,跪在杜斌遗像前,噙泪自责:“几天前,因为我而害了三条人命,夏菊母女,杜探长,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逃跑,夏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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