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还没有结果吗?”
乔言澈装模作样的掐了掐指尖后,才轻蹙眉,脸色微变,“大凶啊!殿下若不杀宁梓辰,不出两年,虞朝灭亡,天下大变,乱世降临,国殇将起。”
虞酒卿轻笑一声,顺着他的话问道:“先生何意?”
乔言澈解释道:“水满则溢,月盈则亏。虞国建国五百年,即初、盛、中、晚四个时期。初盛时期的虞国是盛世降临,民富国强,而中晚时期的虞国已经由盛转衰,走向了下坡路。虞国内有宦官弄权,赋役加重;外有乱臣贼子,尚未平叛。政治日益腐败的虞国现在就是一个徒有其表的空壳,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迟早会自取灭亡。”
乔言澈说话永远都是直话直说,出口百无禁忌。
幸好虞酒卿和乔言澈相熟,所以他已经习惯了,反正虞容川也不在此处,他说这些大逆不道之言,也只有天知地知,乔言澈知虞酒卿知。
而乔言澈口中的乱臣贼子是宁家。
宁家和虞容川的梁子结在景元十年,从宁卿辞被虞容川算计,战死沙场的那一刻,天数就已经变动了。
虞酒卿轻笑一声,“宁家满门被屠,就凭他宁梓辰孤身一人,独木难支,又怎么可能会撼动吾虞家五百年的天下?”
“可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乔言澈抱拳行了一礼,“殿下,宁梓辰此人有帝王之相,不得不防。”
“先生当年可还说,本宫龙睛凤颈,贵之极也。承载天命,不管男女,皆可为天子呢?”虞酒卿嘴角一弯,眸色冰冷,嘴角带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一山可容不下二虎,本宫才是这虞国的天,所以有本宫在,谁都不可能撼动虞家的江山,宁梓辰也一样。本宫有把握,驯狼为狗,让他乖乖的,做本宫门前一辈子的狗。”
乔言澈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不由哀叹道,情之一字,害人不浅。纵虞酒卿嘴硬,不愿承认自己喜欢上了宁梓辰,可最终,却还是败给了情。
虞酒卿看了看窗外的天气,天将暮,雪乱舞,半梅花半飘柳絮
虞酒卿便借天色找了个借口,她行了一礼,“今日多谢先生替酒卿算命,现在天色不早了,酒卿就不在叨扰了,告辞!”
乔言澈一本正经的提醒道:“殿下,在下还是那句话,殿下不管有任何麻烦,在下都会拼尽全力帮助您。在下的算术时灵时不灵,所以虞朝灭国一事,在下也不知会不会有那一日。但若真的有朝一日,虞国灭国,在下会想方设法保您。”
一股暖流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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