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也很无语。
赵振国郁闷：都不在钢铁厂，你跟我扯那么多干嘛？
你娘的！
这不浪费我口水和时间吗？早说呀！
赵振国转身就走，去周益民所在的四合院。那天吃饭，周益民就跟他说过具体地址。
王股长则是立即往郑科长办公室走去。
“出去敲门。”郑科长见王为民冒冒失失闯进来，不爽地轰他出去，让他重新敲门进来，教教他什么叫礼貌。
王为民张了张嘴，只好转身出去敲门。
“进来，有屁就赶紧放。”
“郑科长，出大事了。”王为民开口道。
“什么大事？”
郑科长不相信什么大事。
有大事发生，他绝对会比王股长先知道。不管怎么说，也是他级别高点，消息传下来，肯定先经过他。
你先知道的，能是什么大事？
“听说益民搞出来一款面条，可以出口创汇。刚才，面条厂的人来找他，很急的样子，说上面的领导在等益民。”王为民一口气说完。
郑科长露出之前王为民的同款表情，不能说很相似，只能说一模一样。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点来说，磨磨蹭蹭。益民他人呢？”郑科长也着急了。
“创汇”两个字的含金量，他们最清楚不过的。
怎么还便宜外厂啦？
王股长心想：不是你磨磨蹭蹭吗？还让我重新出去敲门。
“益民没在厂，这两天就没来过。”
“那你快去找呀！”
郑科长他自己则是立即去找丁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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