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说不得还得被按上一个瓦剌奸细的罪名,实在是划不来。
主要是,太孙殿下是真的做得出这样的事的。
文官们对于这件事都没有意见,这件事便就这么定下了,只等着姜崇礼到达了大同之后,再将边关的情形传回来。
而这一次大朝会的重头戏。
还在于太孙和太孙妃的大婚典礼。
永昌帝令礼部和太常寺一道操办太孙大婚。
只是在这件事上,朝中的声音就并不如之前那么和谐了。
经历司的王畅率先站出来,不赞同的跪下:“圣上,殿下,臣以为,这件事应当从长计议!”
他义愤填膺的跪在地上:“殿下自己当初曾说,不为大同巡城御史报仇,何谈婚事!如今,大同的事,就算是解决了吗?”
萧云庭的目光陡然落在王畅身上,眼里布满冷意。
他冷冷的扯了扯嘴角。
这个王畅,倒是很会扯虎皮做大旗啊。
王畅迎着萧云庭的目光,硬着头皮磕了几个头:“何况,圣上,当初内阁分明封驳了您赐婚的旨意,这位太孙妃,当真是贤德过人吗?”
满朝文武都忍不住看着这个王畅。
戚震更是恨不得直接上前去踹一脚他的屁股。
不过戚震到底还是忍住了。
直到王畅又说:“非但不曾听闻这位太孙妃有什么贤德的事迹,还听说这位太孙妃标新立异,处处都跟寻常女子不同,马球赛针锋相对害别的女子落马,追赶人时害的人坠崖......”
楚博淡淡的垂下眼,遮住了眼里的冷意。
他不能说的话,自然有别的人能站出来替他说。
那就让别的人说好了。
他就不信,萧云庭能堵得上满朝百官的嘴。
戚震忍无可忍,终于忍不住出列:“王经历,你说话注意些,虽说御史可以风闻奏是,但是你这也未免太过耸人听闻了!”
他冷冷的掀开袍子跪倒在地:“圣上!臣不敢担保说臣女有多贤德,毕竟还未出嫁就传出什么贤德名声的,臣听过的也就是怀玉而生的钩弋夫人了,可这到底是不是个好人,臣料想诸位也自有判断!”
戚震真是气死了。
这帮子嘴巴上没把门的混账东西。
他冷笑了一声:“至于说什么马球赛针锋相对的,这件事早就已经有了定论了,王经历如果眼花耳聋的话,还是趁早辞官回家,否则这么脑袋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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