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私了?
约莫一炷香后,应天府外停了一架车辇,身着紫色官服的兵部尚书吴志飞自车辇上下来,随行的还有两名管事,两侧百姓纷纷让开了道,用鄙夷地眼光看着他——好一个兵部尚书,居然开南风馆,还四处拐骗好人家的儿郎,我呸!
“本官来了。”吴志飞立在堂下,微微拱了拱手:“刘大人,何事传问本官?”
应天府尹抬了抬手,衙役为吴志飞送上了座椅。应天府尹拱了拱手:“见过吴大人,今日本官职位所在,免不得叨扰吴大人一二。”
吴志飞道:“应该的。”
应天府尹再度一拍惊堂木,周围百姓便安静了下来,聚精会神的看问案,应天府尹道:“今有苦主秋意泊、秋意浓,状告当今兵部尚书纵仆行凶,以官身私开勾栏瓦舍,道德败坏,藐视皇威,吴大人,你可认罪?”
吴志飞显得非常惊讶地模样,随即震怒道:“荒谬!本官如何纵仆行凶?!又如何私开勾栏瓦舍?可有人证物证?若是没有,岂不是空口平白构陷本官!”
秋意泊道:“禀大人,请容人证上堂来!”
应天府尹:“准!”
顷刻之间,人群便让了开来,有一名容貌佚丽的男子牵着一个小男孩上了堂来,见满堂威武并不下跪,旁边那小孩儿却是跪下了。
应天府尹道:“堂下何人,为何不跪?”
男子道:“我乃是周安村秀才郑知节,按照律法,功名在身,不必下跪。”
“原来如此。”应天府尹颔首,正要问话,却听兵部尚书道:“不提这一茬本官还忘了。”
“这郑秀才有功名在身,自不必下跪。”他看向秋意泊他们:“不知两位秋家郎君可有功名在身?”
泊意秋道:“没有。”
“那尔等为何不跪?难道是仗着叔父入阁拜相,才能见官不跪?”吴志飞道。
应天府尹头都要炸了,兵部尚书这是打算抵死不认啊!
“来了来了——!”忽地有两人一溜小跑上了公堂,手中捧着红色托盘,上面用华贵的褐金绸缎蒙着,秋意泊与泊意秋微微一笑,各自揭开了绸缎。
一个托盘是朱明国开国太-祖皇帝所赐免死金牌。
一个托盘是朱明国高祖皇帝所赐丹书铁券。
应天府尹目瞪口呆,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两样东西——这两样东西不该在家中祠堂中供着吗?怎么就出现在他的衙门里了?这是可以随便拿出来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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