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
辅国公与秋澜和政见不合,但现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秋相公客气了,内阁皆在此处,无妨。”
内阁意见统一的情况下,强闯个太清殿也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事,若是真的是误会,他们是秉着谨慎而来,泽帝也不会怪他们。辅国公说罢,便带人将那几名宫人与禁卫拿下,领着四名阁老入了太清殿。
来到太清宫正殿之时,便见里头走出来一人,正是太子,太子一见这阵仗便含怒道∶“内阁是意欲造反吗&ot;
几位阁老见礼,秋澜和道“殿下还请恕罪,我等见宫禁有所古怪,便请辅国公护送我等一程,来面见圣上。”
太子呵斥道“父皇不想见尔等”
阁老们一怔,太子是名正言顺的新帝,太子既然说了这话,不管其中是否有什么缘由,他们是否还要强行面圣?秋澜和想也未想道∶“太子殿下,得罪了。”
忽然之间,立在太子身后的两名侍卫抽刀而出,架在了太子颈项之上,秋澜和整了整衣袖,举步入内。
殿中只有皇后伴驾,并无嫔妃与其他皇子公主,众人一入殿中,便闻到了混杂在浓郁药味和熏香之下的腥气,皇后见内阁携甲士入内,“大胆!内阁阁老擅闯宫禁,意欲何为!”
她又见到被兵刃加身的太子,瞬间花容失色∶“还不快放了太子,你们还想谋逆不成?!”
秋澜和下意识的先看了一眼房梁,房梁上空无一人,他暗叹一声,侧身自暗卫手中接过了一把剑,示于众人面前∶“尚方宝剑在此,还请皇后娘娘稍安勿躁。”
辅国公没忍住咳嗽了两声,他很不合时宜的想到秋意泊也喜欢抖落这些东西,看来是一脉相承下来的。
皇后脸色煞白,秋澜和示意左右上前,撩开了重重帷帐,便见泽帝躺在其中,他不光没有垂危,甚至精气神还很好,他并不言语,只是看着秋澜和,秋澜和低声道∶“恕臣冒犯。”
说罢,秋澜和俯身伸手探入泽帝枕下,熟练无比的打开了下方暗格,取出一个锦盒来,其中静静地躺着一枚丹药,他将它送入泽帝口中,半晌后,泽帝才沙哑地说∶“诸君,实若泰山。”
“老臣不敢。”
秋澜和打量着泽帝,他道“陛下,可有恙”
“无恙。”泽帝摇了摇头∶“辅国公,劳你将皇后与太子押下,暂且软禁于侧殿,你亲自看守。”
“臣领命。”辅国公应喏,留下了足够的甲士守于门外后转身而去,泽帝招内阁上前,平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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