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郎中只觉得许久未动的心境平生波澜——具体表现为太阳穴突突地跳,他道:“……随你。”
秋意泊笑吟吟地看着他:“听你的口气,你与他还是同辈,如今我是他师傅,你也当我称我一声师叔。”
别的不说,就这一点,爽啊!
他拿出一枚阵盘:“来,师侄,叫一声,师叔的见面礼都备好了。”
回答他的是冷漠的关门声。
秋意泊大笑着将阵盘扔到了门外,随即牵着自己蔫了吧唧的‘驴子’往山下走,走之前还记得自己跑到露台上放蛇药的箱子里打了一大包出来挂在了货车上,作戏做全套嘛。明天有徒弟上山拜师,今天他这货郎怎么都得走了。
行至半路的时候,身后突然飞来了一支玉简,秋意泊接了玉简一看,里面清清楚楚列了一份清单,包括棉花、布匹之类他想到没想到的,秋意泊翻了翻玉简,随即在心里骂了一声李郎中真是一天到晚给他找麻烦事儿,棉花他是没有,布匹倒是有不少,但那些都是存着打算送到燕京老家的,自然锦绣辉煌。谁都知道肯定不能拿着丝绢来村里当麻布卖吧?得了,棉花种子倒是有,回头种一批,然后弄个法宝去织布吧。
哎。
真是造了孽了。
秋意泊时常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欠了李郎中的,这辈子来还因果的——可能还不是上辈子,上辈子人在现世享受现代科技呢,八成是上上辈子或者再往前。
货郎趁着雪停离开了村落,飘逸如仙的秋相公回到了留山。有些事情是得知道就当即做,不然八成是要忘记的,所以秋意泊趁着人还没上山,用法宝赶紧开辟了两亩田来,先用灵气催熟了几批棉花出来,算着至少能织个十匹布来才停了手,然后又播种了一批下去,这一批就慢慢长吧。
他才不管入冬是不是种地的时候呢,反正死不了就完事儿了。
翌日,云哥上山来拜师,秋意泊问了他的全名,云哥想了想说:“仙长曾说不要叫我拿真名出来,否则会引起仇家注意,不过告诉师傅无妨。”
秋意泊很能理解这种情况,毕竟他自个儿姓秋,这姓氏是真的少见,在这个世界就不提了,反正姓秋的至今他还没见过和他没亲戚关系的,放在现世有网络查询的情况下都搜不出来姓秋的,算上历史名人加起来都没十个。
“说说看。”秋意泊道。
“徒儿本家姓晏,现在随着村里人姓李。”云哥道:“单名一个云字。”
秋意泊一听果然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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