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年看这白衣人的境界是大乘境界,如今再见已是阳神道君,不过区区几百年,又能自主穿梭于各个道界中,想来当年他与白衣人都掩盖了修为。
白衣道君听了这话,端倪了秋意泊半晌,方摇头道:“记不起来在何处与道友有一面之缘了,勿怪。”
秋意泊也笑:“想不起来便罢了,总不是什么要紧事。”
泊意秋给了秋意泊一个颜色,秋意泊眼神动了动,意思是回头再说。
白衣道君闻言,语气温和地道:“不若道友提醒我一一可好?”
秋意泊拾起酒杯,慢慢饮下了杯中酒,才道:“寒江孤影,江湖故人,相逢何必曾相识?1”
白衣道君听罢,举杯一饮而尽,向他们亮出了空荡荡的杯底:“是我执着,这一杯,算是赔罪。”
泊意秋答非所问,调侃着说:“这醉仙居的名字取得好,东家的眼睛也利,还真叫他赌中了……”
怎么不是?
算上这白衣道君,位道君同时在他这醉仙居里吃饭,要不是泊意秋不太迷信,都想将这醉仙居买下来了——这运道委实是不错。
白衣道君仿佛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
就像是搭话时一般,结束的也是这么突然,秋意泊与泊意秋自顾自谈笑起来,吃好了饭与那白衣道君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见两人头也不回洒然离去,白衣道君还当真品出一点风仪过人的滋味儿来。
一旁蓝衣婢女不忿地道:“君上,那两人骄狂,对着您竟然敢如此无礼,奴婢这就去教训他们一番。”
白衣道君无奈地道:“若离,你怎生这般大胆……”
蓝衣婢女的脸色倏地一下惨白了起来:“君上,奴婢知错。”
“第次了。”白衣道君温温柔柔地说:“不必跟着我了,自去领罚吧。”
蓝衣婢女面色越发难堪,依旧恭敬地应了一声:“……是。”
白衣道君又拾起筷子慢吞吞地用饭,心中还想着他与那两人之一见过?什么时候?他怎么记不起来了?
秋意泊和泊意秋是听说汴京最近有一家酒坊很是不错,这才特意赶来的汴京。他们在这个道界中游历了十年多,刚好也累了,是时候在这儿休息一段时间门了。
照规矩,既然打算住上少则半月多则几年的时间门,那还是买个宅子来落脚更方便一些。
两人在牙行坐下,对视了一眼,感觉还有些新奇——虽然两人手下都有不少房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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