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背上,半眯着眼,听谢长生怪声怪气地叫他。
“主子↑主子↓主子↑主子↓主子↑主子↓”
顾绯猗另一只手转动着食指上的黄铜戒指,
平日里他让谢长生叫主子,都要掐着他的下巴逼他一把,又何尝这么听话过?
傻子的心思格外好懂,无非就是想东扯西扯,让他忘记那句因误会了他意思,喊出“对食”的尴尬。
可偏偏顾绯猗不愿如谢长生
的愿。
他逗着谢长生喊了好几句主子,又喂谢长生吃了几口他不喜欢吃的梨子,就在谢长生悄悄松了口气,以为他忘记那件事的时候,他使坏地问谢长生:“小殿下以为,咱家要与小殿下对食?()”
谢长生此时正蹲在角落玩他买的风车,听到他这句话,回头看他,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顾绯猗笑着与他对视。
谢长生把手里风车一扔,捂着脸在地上打滚装傻:求求你看在我脑子不好的份上别再说了你非要我尴尬对吗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不会说错话的你再说我就要吐你口水了我呸我呸!()”
顾绯猗:“……”
分明是个傻子,竟还会装疯卖傻。
谢长生这样,竟反倒让他想夸一句聪明了。
他骂:“小畜生,地上凉,还不赶紧起来?”
-
今晚顾绯猗并没有宿在毓秀宫。
大半夜的,老皇帝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吵着闹着要见他。
顾绯猗便沉着脸披上外袍走了。
这一走,就是好几天,谢长生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第三日下午,老皇帝突然要设晚宴。
朝臣们听令匆匆进宫,谢长生也去了。
他到时,一眼看到谢鹤妙和方绫正在讲话。
见到他来,谢鹤妙上下打量了他一圈,醉醺醺地笑:“原来是小傻子,方才走来的时候,一哥还以为是哪家的姑娘。”
谢长生伸手,指指自己的太阳穴,手指拧了一圈。
又指指自己的眼睛,手指又拧一圈。
接着,他担忧地看着谢鹤妙。
虽未说话,但谢长生的意思传达的很明确:你的脑子和眼睛没出问题吧?
谢鹤妙:“……”
他气得去摸烟管,却想起自己进宫匆忙,忘带了烟管,索性直接伸手去揉谢长生的脑袋。
谢长生跳着躲开,但谢鹤妙却像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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