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南安郡王因为常年镇守南疆,算是寿命比长的了,谁知一个儿子落马摔成了活死人,一个儿子刚入京几天就死于非命。
这不是有人动了手脚,谁信?
“来人!”
“王爷,您有何吩咐?”
“备轿,我要去南安王府祭拜。”
“是!”
……
大明宫,养心殿。
安平帝正听着赵全讲述最近发生的各种事情。
“皇上,上次您嘱咐微臣查的陕西总督吴建已经有结果了。”赵全身上伤好的很快,已经能拄着拐走路了。
安平帝吃着茶,声音淡淡道:“结果如何?”
赵全忙从衣袖里拿出一封密信,恭敬的递了上去:“请皇上过目。”
安平帝放下茶盏,拿起密信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顿时火冒三丈。
“啪!”
密信被拍在了玉案之上。
“岂有此理,此人竟然是个巨贪!”
“朕派去了两波钦差大臣都说他是清官,家中一贫如洗,之所以被人弹劾乃是不同流合污遭到嫉妒……朕甚至打算中用他!”
安平帝越说越气,手指都忍不住颤抖。
赵全心里欢喜的紧,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低着头一语不发。
“赵全!”
“臣在!”
“朕命你火速派人将陕西总督押回京问罪,另外刑部右侍郎任怀安都察院右都御史魏胜福深负朕望,交由锦衣卫严查是否有结党营私。”
“臣遵旨!”
赵全行了礼,又道:“皇上命臣查去年西北大捷一事也有了眉目。”
“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臣的一个属下查访时发现当时西北鞑子占领榆林三镇疯狂劫掠,兵部士郎何秋远并无丝毫作为,更没有与鞑子交战的勇气,鞑子在大军眼皮子底下劫掠三日从容而归,何秋远也并未下令追击。”
安平帝气的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驾鹤。
“皇上!”
“皇上,你没事吧?”
“皇上……”
夏守中等几个贴身服侍的太监忙围了上去。
安平帝缓了缓,摆手道:“没事,朕没事,赵爱卿你继续说,朕倒要看看,朕的好臣子都做了些什么好事!”
“都把朕当瞎子,聋子吗?”
众人一时间被安平帝虎威震慑,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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