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齐疼得整个人都硬了起来,伤口一用力,又开始汩汩流血起来,花木兰膝盖顶住了拓跋齐一直不自觉往上顶的大腿,随后开始缝合他腹部的大伤口。
在家的时候,袁氏的针线活是最好的,小时候,阿姊和阿弟的衣服都是袁氏一针一线裁剪的,阿母的针线活真的很棒,只是花木兰就不怎么会了,平常缝缝补补还能凑合,绣花什么的简直是不堪入目,阿姊每次看见她绣花都会笑个半天。
缝合伤口这就更不会了,缝合伤口缝合方法跟绣花本质上还是有区别的,但是花木兰把它当成一样来对待了。
人皮和布的手感确实有不同,皮很软,带着温度,甚至刺下去的时候能感受到肌肉因为疼痛在收缩。
“忍忍,压住他别让他乱动!”花木兰看见身下某个正疼得到处蠕动的拓跋齐手足无措,她知道她的针法或许是难看了些,最终缝合也丑了些,但是她至少还是会点针线活的……
拓跋齐只觉得整个人快昏过去,疼得他不停在地上扭着,连袁纥南都快压不住他了。
拓跋焘转了头,看见拓跋齐扭成一种可怕的弧度,也是愧疚得不行,他跪了下去,伸手压住了堂兄的两条胳膊,口里轻声安慰着:“阿兄,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拓跋齐依旧是疼得厉害,花木兰缝到一半就缝不下去了,拓跋齐的脸狰狞得可怕,整张脸煞白,手紧紧抓住了拓跋焘的两只手臂,牙齿紧紧咬着下嘴唇。
独孤找了许久,也没瞧见男人的衣服,他泄了气,看着他们都在忙,所以干脆在门口帮忙望着风,若是有敌军来,也可以随时出声提醒。
花木兰终于是缝合完毕,头顶上密密麻麻一层冷汗,就这么径直滴到了拓跋齐伤口上,疼得拓跋齐又闷哼了一句。
花木兰最终给拓跋齐打了个结,俯下了身子,用牙齿咬断了线,随后长长舒了口气。
拓跋齐整个人也瘫了下去,没有再动弹。
“你们都换上女装,记得把头发披下来。”花木兰从箱子里翻了翻,找了一件自己喜欢的衣服,在身上比了比,笑着对他们说道。
他们有种错觉,花木兰很高兴,特别是看见女装的时候。
花木兰确实很高兴,她已经很久没有穿过女装了,有时候,她都会忘了自己是个女人,连例假都三三两两来一次了,他也不甚在意了,不来更好,免得洗裤子的时候,被人看到还要扯谎说是痔疮破了。
花木兰兴致勃勃抬起头,发现对面男人们,他们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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