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周围的布置,甚至还伸手摸了摸刘肥的被褥,看是否有伪装的痕迹。
可一番试探下来,竟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嬴昭心中虽有疑虑,但也不好明说。
“既然如此,你便好生养病,莫要辜负了朕的期望。”
说罢,便悻悻而归。
回到御书房,几位大臣早已在此等候。
“陛下,臣觉得这刘肥定是故意装病,以此推脱陛下的赐婚,此等行为实在是大逆不道,应当严惩不贷!”
“是啊,陛下,刘肥近来在朝堂上风光无限,如今这般,定是恃宠而骄,若不严惩,恐怕难以服众!”
“陛下,刘肥此举分明是不把陛下的旨意放在眼里,必须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陛下的威严不可侵犯!”
几位大臣你一言我一语,对刘肥装病之事抨击激烈,御书房内气氛紧张。
而另一边,嬴昭离开刘府后,刘肥在自己的房间里缓缓坐了起来。
昭平公主说道。
“夫君,此番装病,不知能否瞒过陛下,妾身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刘肥叹气道。
“公主,陛下也算是我的岳父,我本不该如此,但是情急之下也只得这样,若真娶了郡主,不仅有负于你,也恐会在朝堂引起更多风波,况且,这赐婚之事来得太过突然,其中定有蹊跷。”
昭平公主轻轻点头。
“妾身明白夫君的苦衷,只是这一招不知能瞒多久,万一被陛下识破,那可如何是好?”
过了几日,朝堂之上,大臣王纯枫又旧事重提。
“刘肥这病,也不知要拖到何时,莫不是要一直躲在家里享清福?哼,我看他就是装的!”
刘肥的好友张大人实在听不下去,忍不住回道。
“王大人,刘大人病重,你却在此说风凉话,实在不该,你身为大臣,应当心怀仁德,而非如此尖酸刻薄!”
王纯枫冷哼一声。
“谁知道他是真病还是假病?说不定是故意逃避陛下的旨意,这种不忠不义之人,就该受到惩处!”
刘肥强来到朝堂。
“王纯枫,你如此恶意揣测,究竟是何居心?我刘肥一心为朝廷,为陛下,从未有过半点私心,你却这般污蔑我!”
王纯枫讥笑道。
“你若没装病,怎会这么久都不见好?我看你就是心虚!”
刘肥回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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