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家小姐,早已泪流满面:“小姐,您至少此时性命无虞了,只是,只是……”
秋白实在说不下去了,泣不成声地跪倒在地。
谢嘉宁望着跪在地上的两人,眼眶微红,已是明白了什么,声音暗含些许颤抖。
“我这身体,今后无法再习武了,对吗?”
见谢嘉宁已猜出事实,两名丫鬟再难以忍耐情绪,屋内一时只余哀沉恸哭声。
春雨和秋白从小陪在谢嘉宁身边长大,甚至还在其亲自教导下习得武功、读得诗书,两人自然知晓谢嘉宁怀有何等凌云之志,可如今……
谢嘉宁心如刀绞,却将目光眺向远处,神情变得有些缥缈,再次自顾喃喃开口道。
“我醒来后,并未第一时刻看见师父,方才你们二人也刻意未提及她的去处,而我中的又是当世奇毒,所以……”
她将目光重新落向春雨和秋白身上,语气轻而无力,却肯定地道。
“我身上的毒并未全解,因此师父此刻仍在勉力调配丹药,是吗?”
两名丫鬟哭声停了一瞬,其后震惊又悲痛地望向谢嘉宁。
春雨边流着泪,边失神呢喃道:“小姐如此天纵之才,见微知著,何以遭受如此劫难,苍天无眼……”
秋白望着自家小姐的目光,心下一狠,不愿其一直蒙在鼓里,终于流泪道出真相。
“小姐,您身上的毒如今已解了八成,但由于此前毒箭直射入您的双腿,毒性深入骨髓,使得您服用解药后最后两成余毒仍留在下半身。清月道人说,那最后两成余毒难以寻得药引,所以日后恐怕……”
谢嘉宁眸光暗如死水,感受到双腿传来的沉重与麻木,语气竟变得异常平静:“日后,我恐怕也无法行走了。”
秋白噤了声,双手死死抓着衣角,眼泪啪嗒一声落在膝盖,强忍着没有再次痛哭出声。
屋内静默许久,最终还是由谢嘉宁打破。
她神情苦涩地笑了笑,无力地抬起右手,随意挥了挥。
“你们都走吧,我一个人静一静。若我爹娘和两位兄长问起,也叫他们明日再来探望。”
春雨和秋白相互对视了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忧心忡忡,但是小姐的命令两人又不能违抗,最终只得默默退出了内室。
待两名丫鬟关上屋门后,谢嘉宁怔怔望着头顶繁复雕刻的房梁,两行清泪无声流下。
就在记忆的前一刻,她还英姿勃发地骑于马上舞刀,运轻功飞于府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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